一脸无奈的盯着这老家伙,南燕兮差点没哭喽。
“不是...这您就有点不讲道理了...那谁知道一头野猪竟然是您...”
话音刚落,却见那老头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猪獠牙。
深情地盯着它,作势痛哭了起来。
一边捶胸顿足,一边哭嚎着:“小强...你说话呀小强,你怎么了小强,你怎么能死呢小强啊!”
“我跟你相依为命,同甘共苦这么多年!”
“老夫一直把你当做亲生骨肉一样教你养你!”
“想不到,竟然要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呐...”
如此精彩决绝的表演,人生难得几回闻。
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头,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手里捧着一个野猪牙痛哭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村里那个恶霸欺负他了呢。
南燕兮与沐轻烟两人瞪大了眼睛,如同看到了西洋镜。
瞧着这老家伙痛哭流涕的样子,时不时还拿眼睛撇一撇二人。
南燕兮不由得一头黑线,实在是忍不住了,赶忙认输。
“停停停...哎呀行啦行啦,别嚎啦,这会儿咋不怕把那活死人招来了?”
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南燕兮终于是认了怂。
“老爷子...说一千道一万,您先把俺俩手上这玩意摘了成不成?”
“我俩被你封了内力,也跑不了不是?带着这玩意,心里实在不舒服。”
此话一出,老头瞬间止住了哭声。
抬起头来,脸上却一点泪痕都没有。
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把锈的快要断掉的钥匙,朝二人扔了过去。
欣喜地问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南燕兮捡起钥匙,一边解着镣铐一边自顾自道:“算是吧,不过...”
“我女人还是不能押在这,要不饶小爷一辈子不心安。”
山中老人闻言顿时老眼一瞪:“怎么?你耍老子?”
“哎呀你先听我说完嘛...”南燕兮无奈的挥了挥手。
心说这老家伙怎么跟猴子一样,毛毛躁躁的。
一点都没有人家那种老神仙般的飘逸淡雅之风。
无奈解释道:“这样,我自己押在这,让我女人回去带兵,行不行?”
“啊?我...”
“你什么你,闭嘴!一个老娘们,别插嘴!”
再次拧眉打断了沐轻烟的话,南燕兮心想我的姐姐哟,您可千万别乱说话。
把沐轻烟押在这儿,南燕兮是万万不能的!
且不说自己想如何如何,南燕兮也没想着跟她有点啥。
毕竟是自己师傅的女人,还是自己女人的妈。
就算沐轻烟是自己曾经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妻,那也不行!
但即便如此,也绝不能把她押在这,要不然,自己回去见了师傅咋说?
见了南宫若雪咋说?
说不好意思,我为了回来,把你媳妇,你娘亲,押在一老妖怪手里了?
那将来自己还怎么做人嘛。
再说了,自己一口一个姐姐叫着,人家一口一个弟弟喊着。
回头就把人家扔在这儿,是个男人该干的事儿嘛!
而且,人嘴两张皮,他说不动就不动啊?
万一自己走了,这老头见色起意,自己得内疚一辈子。
无论如何,也得让沐轻烟走。
随即转头对山中老人道:“行不行?我押在这儿,够有诚意了吧?”
见他这么说,老头子挑挑眉:“她行吗?能指挥得动你的军队?”
“可别跑出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