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没防备,已经彻底乱作一团。”
“什么!?”项阳惊呼一声,不可思议的看向南燕兮。
咬牙切齿道:“是你的人?”
南燕兮无所谓的摸摸鼻子:“不错...是我的人。”
“四万步军,四万骑兵,全员火器...哦,就是我们拿的这个玩意。”
“再配合昱州守军,突然杀出,两面夹击,你的人岂有不败之理?”
顿了顿,又补充道:“哦对了,你们进攻其他三门的主将,目前应该也是你这般处境。”
“怎么样?这个情况,可有助于你作出决定?”
如此一番,项阳直接被气的呼吸急促,脸色发白。
本来,自己躲在暗处,坐视项宁儿与昱州相斗,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他算的很清楚,项宁儿给予立功,肯定会孤注一掷。
一旦城门有被攻破的意思,她就一定会把身边能压上去的部队都压上去,力求万无一失。
毕竟经过上次的大败,昱州城之外的守军已经寥寥无几,不成建制。
对项宁儿的中军大帐构不成威胁。
自己只需要躲在暗处,一旦发现有破城迹象,马上现身出来,干掉项宁儿,李代桃僵。
如此,既能除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又能把功劳记在自己头上,一举两得。
现在,到嘴的鸭子飞了,煮熟的肥肉跑了。
昱州城没拿下,这美人儿怕是也得不到了。
项阳心中,一万个不甘心,可又实在无可奈何,兵败如山倒,现在已经无力回天了。
而且就目前的局势,自己不服软怕是不行了。
面子不重要,城池也不重要,活着最重要。
此次兵败,自己回去之后,把责任推到项宁儿身上就好了。
其他人知道是项宁儿指挥失误导致兵败,与自己可没什么关系。
至于父亲那边,自己回去将事情原委讲清楚,他自然也不会怪罪自己没能斩草除根。
只要能活着回去,其他的都好说。
项阳眼睛微微转动,在心中盘算着什么。
沉吟了片刻,忽然换了副嘴脸,对着南燕兮笑呵呵道:“哈哈哈...南兄,这都是误会。”
随即大方的从项宁儿身后走了出来,一脸的笑意:“南兄啊,别来无恙,哈哈哈...”
“在下绝对没有想要与南兄交恶的意思,都是这J人自己善做主张,率军来攻。”
“我这才带人前来清理门户,本想制止部队继续进攻,却还是晚了一步。”
“造成了如此多的损失,小弟表示由衷的遗憾。”
“我靠!”
这家伙的变脸速度实在是快,刚刚还麻麻咧咧的,一瞬间就如同变了个人似的。
如此的厚脸皮,倒让南燕兮忍不住在心中爆了句粗口。
随即也笑呵呵的迎了上去:“我就说嘛,项兄与我乃是旧识,怎么会如此无情呢。”
“看来...是小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啦,哈哈哈...”
两人互相行礼,互相客套着,就如同多年未见的知己好友。
如此虚伪的样子,让身后被押着的项宁儿直翻白眼,暗骂真是一对不要脸的东西。
“哈哈哈...既然是误会那就好办了。”
南燕兮一脸和善:“这样吧,既然如此,那还请项兄先去昱州府衙稍坐片刻。”
“愚弟立刻着手,派人收拢溃军,交还给项兄如何?”
“哎呀...南兄客气啦...”项阳心中一阵恶寒,心说老子要真去了昱州府衙,那还有命出来?
赶忙推辞道:“此事...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