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宁儿坐在马上一挥手,娇叱一声:“炮兵,给我往死了轰!”
“所有战斗组给我压上去!机动组散开,随时准备支援!给我冲啊!”
“轰...轰...轰...”
随着轻重火炮发出的阵阵怒吼,士兵们也呐喊着发动了攻击。
“冲啊...!”
“杀呀...!”
一时间,本来繁华的平阳郡城,陷入了一片硝烟之中。
项阳率领兵士,利用地利的优势展开巷战,勉强抵挡着项宁儿的火器大军。
可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战斗,此时的项宁儿早已经找到了对付他们的窍门。
他们最大的依仗,无非是两军搅在一起,炮击失效。
双方都置身在这错综复杂的巷子里,最容易出现的就是遭遇战。
两军见面之时,可能只有几十步甚至十几步远。
突然出现的战斗,便抵消了一部分步枪射程远的优势。
所以,项宁儿命令步兵和轻炮兵组合,分成每五十人一组的战斗小组。
分出十来个人,手拿缴获来的重型盾牌走在最前面,身后拿步枪和火炮的紧紧跟在后面。
一旦在巷子中遭遇敌军,直接把盾牌一挡,组成一堵墙,步枪手躲在后面噼里啪啦一顿乱枪。
若是敌军再不退,跟在后面的轻炮兵直接用手中曲射弹道的轻型步兵炮,对着敌军来上几发开花弹。
再厉害的敌军也得溃退。
若敌军实在太多,就对着天空放出求援的信号弹。
项宁儿将骑兵分成了若干个机动战斗组,每组两百人,装备锋利的马刀和速射的骑兵火枪。
一旦接收到求援信号,立刻出发支援。
而重炮兵,则延伸炮火,对着敌人可能藏身的地方。
或者是疑似敌人的指挥中枢,后勤,医疗,粮仓等地,进行无差别覆盖式轰炸。
最大限度支援前线的战斗。
在如此搭配的战法下,项家军步步溃退,到了第二天天亮之时,手中就只剩下四分之一的地盘了。
项阳和一众将官,躲在城西北角一处不起眼的民房内,听着士兵的汇报。
有一副将听闻战况之后,对着项阳行礼道:“少帅,这么打不是办法呀。”
“要不...咱们派出敢死队,看看能不能把敌军主将干掉?”
一旁的另一将军摇了摇头,叹气道:“已经试过了。”
“那项宁儿狡猾得很,身边留了大量护卫,我们派了两拨敢死队,都被他们一顿乱枪便射杀了。”
“哎...这可如何是好!”众人顿时一筹莫展。
项宁儿这女人多聪明!上次攻打昱州,她就吃过一回身边不留护卫的亏了,这次当然涨了记性。
身边足足留了一千火枪手,严密护在自己的帅帐周边。
一旦有风吹草动,直接就是乱枪伺候。
眼看着自己手中的地盘越来越少,项阳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无力感。
敌人的火器实在太厉害了。
纵使你武功再高,也挡不住那火枪的威力,纵使这城墙再厚,也挡不住几发火炮。
面对这种对手,这仗根本就没法打。
心中暗暗嘀咕,等自己见了父亲,一定要让他下令,大力发展火器。
不要再痴迷什么武功刀剑了,那玩意练的再好,也挡不住一发子弹。
心中这么想着,项阳便动了退守炎州的想法。
从两郡到炎州城,路途很是崎岖,有很多必经之处非常适合设伏。
尤其是两郡到炎州的道路交汇之处,有一处地方叫天裂峡,道路崎岖,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