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这样做,自己什么风险也不用承担,什么代价也不用承担,还能为自己的侄儿出气,好像挺赚的。
想到此处,钱伯昭转头又看了看石充,眼神中似乎在询问。
石充缓缓地点点头,示意他不必担心。
“呼...!”
钱伯昭深呼一口气,打眼看了看堂下三人,伸手拿起惊堂木再次狠狠的一派:“呔!哪里来的贼人,竟敢冒充监察使?”
“监察使大人乃是州里特派,有州里的特护依仗,哪像你这般孤身一人还领着两个女伴!”
“我看你分明就是那袭击郡守的流贼,来此欺骗本官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来人呐,还不上前将他们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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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般说,连南燕兮都是一愣,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