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样的伤不至于让你说死就死,最多也只是流血而亡。”李深面无表情的说道。
王宽大口呼吸着空气,不敢置信的开口:“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败给了你?”
“这就是报应,是你应得的报应。”
说完这句话,李深来到陈年身边:“太子殿下,这个人便交给你们来处置吧。”
陈年神色有些犹豫:“将军不想亲自处置吗?”
“王宽是朝廷一直追杀的罪犯,臣私自惩治实在是不大妥当,还是让皇上等人来处理是最为正确的选择了。”
他抬起头,一片黑暗的夜空中唯独只有一颗星星,李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瞬间都很轻松:“这几十年来,臣唯一的愿望就是把他捉拿归案,既然现在这个愿望实现,臣已经满足了。
”
过了没多久,延父延母赶过来,见到此场地的惨状延母差点晕倒,还好有一旁的秋宛搀扶住。
延父连忙跑到延桉身边一脸着急的问道:“头怎么还磕破了一块,身上也是脏兮兮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说着说着,一向稳重的延父眼眶居然有点微微泛红,延桉顿时也红了眼睛:“父亲,有太子殿下和李将军在,我没事。”
这时,延母也走了过来,二话没说就抱住了她,哭的那是一个上气不接下气:“娘没能第一时间过来救你,你何时受过这种苦难,是娘的过错,娘的过错啊。”
延桉从背后轻轻拍打着,延母年纪虽大,但身上总是有着让她非常喜欢,感到安心的味道。
来自家人的爱意让她开始眷恋这个世界,曾经最为奢求的东西摆在她眼前,她怎能会不为之动容呢?
给两人讲了一下来龙去脉,延父面色阴沉的来到王宽面前:“我说为什么门会被锁上,原来是你做的手脚,来人!把他给我绑起来,现在立马送到大理寺那里,一分都不能耽误!”
延父做事果断,不一会就把王宽扔进装囚犯的马车上,正要送过去,李深这时开口道:“太傅,由我打头送过去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可是将军您的伤口。”林宵宵跑过来,看着李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尤其是脚上那一刀,光是想想就让人疼的直喊娘。
李深倒是觉得无所谓:“林家姑娘,这点伤没什么事,老夫身体可好着呢,当时只是被埋伏了才会伤势严重,现在老夫送王宽去大理寺是完全没问题的,比起老夫,你身上的伤也不少,还是赶紧去找大夫 处理一下吧!”
说罢,他转身来到王宽身边,王宽此刻呼吸微弱的很,吓得李深连忙大喊:“太傅啊,你们这有没有大夫啊,这小子快不行了,先不说在这死不死,那要是在去大理寺路上死了我岂不是白忙活了?!”
延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大夫我早就叫了,还叫了好几个!他们现在站一旁都有好半天了,你是眼睛不好使吗。”
一旁的大夫们默默的举起手,表示此事和他们无关。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来给他简单止下血。”李深指着其中一人,那大夫脑袋流了不少冷汗,手忙脚乱的跑到王宽面前给治疗,心里不禁吐槽:这位李将军属实脾气暴躁的很。
“李将军, 您也让大夫现在帮你简单包扎一下吧,毕竟过一会要把他押送至大理寺,小女怕您的身体会吃不消。”林宵宵忍不住开口说道。
李深思考一番,觉得林宵宵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便再喊一位大夫过来:“就像林家姑娘说的一样,简单包扎下就成。”
说完,他又转过身继续道:“这天儿也冷的很,你们剩下的快进去包扎吧。”
延桉却摇摇头:“我们伤口不重,况且将军在这里,我们又怎能扔下将军你进去?”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