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夺位?你太小瞧萧烈了,他不在乎那把龙椅,他要的是扫清天麟朝堂的蛀虫,又或者说他要查清两年前云墨之战为何会没有援军。”
风禾屏息以待,不敢说话。
高沙讥讽的笑了两声,道:“在我看来,他是在赌,定国大将军这个儿子最近做的事,可真是大义凛然,挑不出一点错处。
萧烈护他,你以为是他好男色,又或者是他在向定国大将军示好么?都不是。他在着急,哈哈……萧烈啊萧烈,到底是什么把你逼到这份上,居然把赌注压在一个不学无术的人身上?”
“楼主的意思,萧烈是在利用南绯音?”
“不然你以为萧烈是大善人么?处处护着这么个草包?他要的就是南绯音去捅破天,要这么一个人一腔孤勇的把全部黑暗捅出来,然后他再假模假样地出来惩治。
呵呵,天麟国尚且能苟延残喘,全靠着那位有经天纬地之能的丞相齐深,否则摊上这么个没有主见的皇帝,不等萧烈修养好,天麟早没了。
如今萧烈决定出手,齐深的选择便是重中之重,而齐深与南家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啊。
这盘局,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至于南绯音,萧烈心情好了可保他,心情不好了用完便丢。萧烈这个人,从来都是这么个无情无义的小人!”
“那南家少爷?”风禾暗暗心惊,这些皇宫隐秘,楼主竟然知道得如此清楚。
“不必理会,兴许又是看了什么只身救国的话本子,以为小孩子过家家呢。南绯音的莽撞只是萧烈出手的一个契机,他不重要,不过一个废物。”
高沙闭了闭眼,说道:“现在我唯一在这位南少爷身上感兴趣的,只有她在城外庄子是被谁刺杀,这件事的真相非常重要。除了千杀楼还有别的人要杀他,会是谁?是敌是友,必须查清楚。”
“可我们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罢了,其他先放一放,萧烈要入朝堂,许多官员只怕都心有畏惧,近日多多关心朝堂政事,特别是齐深,不能让萧烈渗透过快。”
“是,楼主。”
风吹动树叶,簌簌作响,两道人影已然消失,只残余的冷意,无形中散发着阴谋诡计的气息。
九王府内。
南绯音对着一桌子大鱼大肉,毫不客气地伸筷子,并且招呼萧烈,“吃啊,别客气。”
萧烈戴着面具,冷眼看她。
南绯音在啃完一个鸡腿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不摘面具?那……等我吃完我回家了你再吃?”
“你要本王吃你剩下的?”萧烈语气平淡,听不出心情好坏。
南绯音犹豫了一下,“那……慕右!打包!我们回家吃。”
“南绯音!”萧烈啪得一下放下筷子,“你把本王这里当酒楼了!”
南绯音默默叹气,她现在有点摸清楚萧烈的性子了,平时都客客气气的喊南少爷。
说不过她的时候就叫全名,真玩不起。
“那您说怎么办?不如您把面具摘了?”
反正她都看过了。
萧烈看了她一会,道:“这桌菜都是你的,但要用你的三个面首来换。”
“……”南绯音张着嘴,倒吸一口凉气,萧烈居然还有这嗜好。
她忍不住看离焰,“你家王爷……这,这事你知道吗?”
离焰额头冒汗,都不敢跟她对视,眼观鼻鼻观心,当自己是个站着的尸体。
“看来是不知道,吓着了吧……”
“南!绯!音!”萧烈一个字一个字的喊。
“哎,给你给你,只要他们愿意,都送给你。”说着,她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萧烈,又扫了眼他手腕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