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南绯音忙退出去,“您请您请。”
她关上房门,爬到门口的树上,躺在树干上闭眼睡觉。
反正没有雷她就能睡着。
萧烈洗好,出门就看到这人腰身卡在两根树干之间,呼呼大睡,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
怎会有这般没心没肺之人。
他走上前,飞身上树,坐到一旁,手指轻轻拨弄南绯音的眼睫。
南绯音被吵醒,睁眼看到萧烈的恶作剧,又闭上眼睛,“萧长晚,你安静点,不然不让你睡床了。”
萧烈的手顿在空中,睡床?
南绯音骤然清醒,望着明亮的天,“……萧烈?”
萧烈好整以暇的靠着树,“原来南少爷晚上与本王共榻而眠,如此亲近?”
南绯音嘴角抽了抽,“关系好嘛。好兄弟,好兄弟……”
她倒是想说还不是你萧烈死乞白赖的缠着她,但是怕萧烈为了证明,拼了命要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到时候她的女子身份就暴露了。
哎,顺着他吧,谁还没吃点哑巴亏呢。
“那不知南少爷夜晚可有对本王做什么,若是吃了亏,本王可是要讨回来的。”
“什么?要吃亏也是我吃亏好不好?”南绯音瞌睡都被气醒了。
萧烈不紧不慢,“是吗?那南少爷如何吃亏了,可在本王身上补回来。”
南绯音:“……”
她被萧烈给绕进去了,什么吃亏不吃亏的,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懒得再跟萧烈玩文字游戏,从树上下来,在天黑之前吃了饭就回了自己府。
刚回府,慕右就迎了上来,“少爷,皇上请你去皇宫。”
“做什么?”
“说是……说是黎家大小姐黎若若怀了皇嗣,延期十月问斩,为庆贺首位皇嗣, 今夜于宫中举办宴会,顺便褒奖少爷你在黎家一事中的功绩。”
“呵……”南绯音气到发笑,“有时候我真搞不懂萧承嗣是真傻还是假傻,他保了黎若若,还要褒奖我查办黎家,是纯纯的打我的脸吗?!条例律法抵不过他一个种?”
“少爷,咱们去吗?”
“去,当然要去。我倒要看看黎若若是怎么半天之内怀上皇嗣的!”
天已近黑,南绯音走在大街上,夜风习习,倒也让人心头火消了不少。
街上人不多,但也有三两行人商贩,两边的酒楼茶楼挂着灯笼,也算热闹。
走到皇宫门口,许多官员正在缓缓往里走。
见到南绯音,走在前面的官员刻意放慢脚步,阴阳怪气,“某些人啊,自以为是,殊不知人家早就是未来的娘娘了,若是诞下皇子,可就是大皇子,母凭子贵。”
南绯音听了,笑道:“这位大人说的是啊,就是不知这半日便能怀上的孩子,到底是不是皇上的。若不是,啧啧……好惨的皇帝。”
“南绯音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敢妄议帝王家事。”
“奇怪,不是你先议的吗?那大家一起被问斩吧,黄泉路上还有个伴。”
“你!”
另一个官员忙劝,“好了好了,你明知说不过他,还与他争什么?哪回不是被气得半死。”
“哼!”那官员拂袖而去,后面看热闹的也忙加快脚步。
南绯音自己走在最后,远远就看见在台阶上等她的黎若若。
“南绯音。”黎若若满脸掩饰不住的得意,“我说过吧,让你等着,你想我死,偏偏我就死不了。我告诉你,你一定死在我前面!”
南绯音懒懒靠着台阶边的石墙,勾了勾唇,“我也说了,放马过来,我保证,会活得比你久。”
“呵……你是不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