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压平民,且心思捉摸不透。”
萧承嗣转过身打量齐深,“你对他倒是评价很高。”
齐深头低得更低,“只近几日粗浅了解。”
“罢了,你对谁都是这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上次的伤,可好了?”
“多谢皇上挂念,已无碍。”
“你莫要怪阿音,就当朕为他偏心一次。不过你是朕最信任的人,他若敢杀你,朕也定会为你报仇,你不必怕。”萧承嗣道。
齐深垂在袖子里的手倏地握成拳,声音依旧平静,“臣明白。”
……
一般皇宫的构造大多相似,取风水八卦建造,因此南绯音就算是不了解皇宫的地形,也大致知道各处的位置。
她特意挑了偏僻的路出宫,不想碰到那群官员。
然而,有位古人曾经说过,半夜不要走偏僻的路,容易出事。
南绯音没想到,这年头劫色还有劫男人的,还是在皇宫里!
不过当她看到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时,忍了。
萧烈这张脸啊,真真是容易让人一眼万年,要不还是让他把面具扣上得了,扰人心绪。
“萧烈,你撒开!”她撑着萧烈厚实的胸膛,努力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走路走得好好的,这人一下过来,把她抱到一处宫殿的后墙,还抱着不撒手。
不过很快,她就察觉不对。
萧烈似乎在强忍着什么痛苦,眉心紧皱,抱着她的手臂因为疼痛而收紧。
“萧烈?你怎么了?”
“疼……”萧烈低低发出声音。
“疼你来皇宫干什么?你能不能走?算了,还是歇会吧。”
“你……我去寻你,你不在。怕你出事。”萧烈忍着剧痛,吐字极其艰难。
却让南绯音一颗心不自觉的柔软几分。
哎,算了,她认命的被抱着。
她终于明白原主为什么要到处说自己是断袖了。
男子之间交往,免不得有身体接触。若是说自己是断袖,再表现出一副痴迷男人的模样,任何一个有点傲气的男子,都不会愿意与她亲近触碰。
如此,也免了不少麻烦。
萧烈整个人都俯在南绯音身上,整张脸埋在她脖颈间,口鼻贴着肌肤,高挺的鼻尖轻蹭着,蹭得人全身紧绷。
跟在那吃人山上一样,好似这样贴着她,他就能好受不少。
南绯音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洗脑:我是个男人,我是个男人,男人之间有点触碰是正常的,都正常的,南无阿弥陀佛……
只不过这人的气息喷在颈间,真是……
南绯音念出了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