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找出剪子,针线,家里的布条布头旧衬衣什么的。
‘把要补的都找出来。’哑巴把笔记本递到李侠眼前晃了晃。
几条带子都不能用了,磨损破漏,带子也断了。这东西要天天洗,棉布的东西又不耐磨,根本就不经用。
几条裤衩也差不多的样子,破漏不堪的。还有衬衣衬裤。
其实李侠身上的穿的也是破了补过的,缝的有点惨不忍睹的模样,完全就是用线揪在一起。不过穿在里面到是也看不到。
外衣的缝补要比内衣小衣简单一些,必竟面积有那么大,同色补丁搞大点,用同色的线,针脚差一点到也不太看得出来。
哑巴也是后知后觉,这会儿才发现李侠身上的补丁都是歪歪扭扭的。
哑巴不管李侠的羞臊,在她的小包里翻了翻,找出一条已经不能再穿的三角裤。
这估计是她以前在城里买的,已经有些年头了。
三角裤只有城里女人才舍得穿,在农村根本就没有卖,没有几个人舍得,都是自己买棉布花布自己缝。
样式其实很丑,有点像后世那种肥大的妈咪裤,在这个年代这已经是相当时髦的东西了。
哑巴把李侠的这条三角裤剪开,用它做里,用自己的旧秋裤做底,先给李侠缝了两条月经带,用棉布缝的细带子有点弹性,不会太勒。
‘去换上。’哑巴比划了一下,然后继续缝。
李侠已经走完了从羞臊到震惊,再到崇拜的心里路程,眼睛里全是小星星。哑巴也太厉害了。
带着一股子莫名的快乐幸福的感觉,李侠去茅厕换上了月经带,尺寸刚刚好,不松不紧的,这下就不用耽心再漏了。真好。
这东西带上绑好以后,其实和丁字裤有九分相像,功能就是固定垫在下面的卫生纸,是几百上千年前的古老发明。
想到这是哑巴那双大手一针一针缝出来的,李侠在开心之余,心里莫名的涌荡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燥动。
回到屋里,哑巴低头坐在炕沿上,正在给李侠补秋裤。他把李侠自己补过的都拆了,给她重新补过。
李侠也没打断他,老老实实的上了炕。
坐在炕头把下巴放在膝盖上,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哑巴干活,看那针线在哑巴的大手里灵活的跳动,像有了灵性。
裤衩小衣,秋衣秋裤都补成花,这东西后世网上就有各种教程,哑巴正好学过。
外衣外裤把原来歪歪扭扭的补丁拆下来,重新按着破损的形状裁布缝补上去,这个主要是要针脚平整细密结实,到是不需要花样。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两个人呼吸的声音存在,电灯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李侠给打开了。
等哑巴缝好最后一针,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外面太阳都要落山了。
好在两个人上午干的活够多,下午上不上工并不会影响工分。包片工就是这点好。
哑巴歪着脑袋顺着南窗往外看了看,李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炕上就这么傻乎乎的坐了一下午,哎呀一声就要下地。
哑巴收起针线,那边李侠又哎呀了一声,咚的一声扑倒在炕沿上,被哑巴手疾眼快的一把给拎住。差点从炕上摔下去。
“麻,麻了。”李侠一脸通红,感觉自己简直是太丢脸了,像个傻子一样。
哑巴笑着把李侠拎起来摆正,让她坐好,伸手给她揉腿。坐麻了把血脉揉开就好了。其实把腿伸直等会了麻劲过了就好了。
哑巴就是故意的。手一搭上去,李侠瞬间瞪大眼睛张开了小嘴,呻吟声不受控制的发了出来。那种酸爽,谁试谁知道。
捏了几下,哑巴松手就跑,李侠也反应了过来,哑巴就是故意的,咬着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