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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串钥匙,大铁门的,车库门的,检修车间的,工具间的,仓房的。一把锁就带着好几把钥匙,全给串在一起了。
这是真不嫌累呀,拎着都压手。
“你们走第三天就来安门了,弄的可结实了。”小颖拢了下头发,叫了一声六婶儿迈着小短腿就过了桥,奔李侠去了。
老六拎着钥匙跟在后面过来,打开车库的铁门。
这把钥匙好认,最大,里面的库房和检修间就得一把一把试了,锁头都一样。
一个一个真是笨的要死,没招儿。
库门都是角钢边框内镶实木大板,通体内外刷着蓝色的油漆,右扇上都还有个小门,只能过一个人那种。
进车库要先打开库门上的小门,然后再从里面打开车库大门,这个设计到还是可以,起码可以省把挂锁。
老六直接走到中间的车库开始试错,虽然一大串三十多把钥匙,实际上只有七把锁,都是重复的,先把一样的挑出来就行了。
“六叔,从疙瘩扣这右边是把头那仓房的,然后这么排过来。不信你试试。”
老六蹲在地上解开系着的绳疙瘩,把一样的钥匙拿下来放到一起,刚拿了两套下来,小颖跑过来告诉他都是排好的。
……老六无语的扭头看了看小颖,你就不能早说几十秒?现在这特么,哪头是右啊?绳疙瘩都没了。被他解开了。
结绳疙瘩是农村人做记号的一种习惯方式,不太好分辨次序和方向的时候,打个绳疙瘩就完事了,又简单又方便。
“反正就是两头呗,有一头是把头仓房,然后这么排过来,你试下不就知道了吗?”李侠也蹲过来:“哪个是把头的?”
‘媳妇真聪明。’老六夸了一句。他还真是一下子给莽住了,这么简单的事儿都没反应过来。
“我六叔真笨。”小颖捂着嘴躲在李侠身后乐。
小丫头现在脸上也有肉了,头发乌黑,白白生生的,穿着打扮都是城里的样子,已经看不出来是个农村土丫头了。
老六把钥匙分出来,按照串在绳子上的顺序摆好,拿了两头的两把去仓房试,果然打开了。
按照顺序试过来,把试过的钥匙每样拿了一把重新穿起来,这样以后就会搞错了。
打开灯,车库里面清扫过了,干干净净的,棚角连个蜘蛛网都没有,只有一点油漆的味道。
老六把皇冠倒进中间的库里。
“为啥要倒着进?”小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什么都要问。
“这么往外开的时候好开呗,直接就能出院子了。”李侠搂着小颖的肩膀把下巴拄在她头顶上:“几天没洗头了?是不是没人看着就懒?嗯?”
“三天,嘿嘿,我六叔说的三天洗一次的嘛。”
“都要臭个屁的。”
“才没呢,你就故意的,窝囊我。”
小孩子每天蹦蹦跳跳的,运动量大出汗多,头发特别容易有点汗味儿,不是脏。
院角的鸡棚已经弄好,这会儿小公鸡儿已经上了架,听到动静在里面闹腾了几声。
三个人拎着皮箱东西出来,锁好库院的大门过桥回家。过了桥回头瞅瞅,这库房有点模样了,看着比队部都高级。
李侠就笑,说:“不知道的冷么丁一来还不得把咱家车库当成队部啊?”
老六扭头往队部里看了看,确实挺破烂的,和自己家严重不匹配。
三个人进了院子。
黑虎呼哧呼哧的跑过来迎接,尾巴都要摇出虚影来了,跳起来往老六身上扒,吭吭叽叽的。
大白狗已经显怀,跟在后面稳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