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儿,你领二民去摘青瓜崽子。”
那个好弄,长的小的长的密的往下揪就行了,不像豇豆得择。就是要挑已经长成的。
老太太也趴到窗台上往外看,笑着骂:“都消声儿的,这个闹啊,嗓子不要钱怎么的?又不是听不见。”
“都好好干活,择完了咱们去摘李子吃。”
“姥爷,苹果梨啥前能吃啊?”
“那个可早着呢,怎么不得再等个一个来月。着什么急。”
“那葡萄怎么弄啊?有点酸。”李侠问了一声。
“那怎么弄?谁说也不好使啊,它就要那么长。”老张头笑着接了一句:“再等等呗,看看后面能不能甜点。”
老六看了看李侠:‘要不,弄点酒?’
“啊?你说喝酒啊?你不许喝酒,你要敢喝酒我就,我就,”
‘做酒。做葡萄酒。’
“啊?葡萄……酒?做葡萄酒?你还会做葡萄酒啊?好不好喝?我还以为你要喝酒呢,你要敢喝酒我就去跳水库去。”
“我六婶终于知道水库,不说跳河了。”小兵笑起来。
“葡萄酒是啥酒?好喝不?”小平看向老六。
她爹孙大哥嗜酒如命,每天不是喝酒就是在准备喝酒,家里的孩子跟着就都对酒有了相当的了解,也都喝过酒。
“果酒呗,还能是啥?”小颖喝过果子酒。国内的水果酒发展的比较早,这会儿香槟和果酒早就有了,比啤酒要早的多。
这会儿茅台八块,五粮液三块七,其他汾酒窖酒等名酒都在一块多两块钱的样子,普通白酒在三毛到八毛之间。
果酒略贵,从六毛五到一块五,香槟一块五到一块八。一瓶。
八五年以后,所有烟酒的价格全部上调,茅台十一块,五米液六块五,泸州老窖六块六,其他名酒都在四块钱左右。
果酒和香槟也水涨船高,在三块五到五块五之间,香槟(气泡酒)反而要便宜一些。
“你能酿啊?”老张头问老六:“没少结,也不好吃,我还愁怎么打扫呢。卖的话也没有几个钱儿,白搭功夫。”
老六点点头。葡萄酒,多简单点事儿,也就是要用一些白糖。
葡萄带着白霜压碎装到瓶子里,加白糖,加点高度白酒做酒曲,然后封上发酵就行了。确实相当简单。
整个过程只要小心点不能有水掺进去就行了。
自家的葡萄都是没打过农药的,连清洗都不用。
多说一句,葡萄酒(包括水果酒)是汉唐时代的主要饮品,可以理解为全民性饮料,不是什么外国传过来的。
那些学者专家成天就是放狗屁,这也是外国的,那也是外国的,不过是美国人怎么说他就怎么说,全是编造的。
芝麻大蒜玉米高粱地瓜土豆西红杮黄瓜包括烟叶辣椒大米花生等等等等全是我们原产。这东西就像是草一样,哪里没有?
别的都不说,燕子每年从我国绕飞到非洲过冬,每年巡回一次,它什么不吃?一路上拉多少屎?里面有多少各种种子?
别的鸟类呢?其他动物呢?
那些说法不过就是一个没有历史的国家为了达到西方中心理论而编造的各种谎言罢了。
我们没有自己的观点,向来是人家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就自己改,让它顺滑起来。
……
“真能弄啊?怎么弄?我要学。”李侠嗖的爬起来蹲到窗台上。
‘要买东西,下次我带回来。’老六瞪了李侠一眼,李侠嘿嘿笑了两声,从窗台上爬了下去。
“真能造点酒可不错,今年没少结,能省点酒钱。”老太太巴嗒巴嗒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