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悄无声息的就完了,谁来赎买?红利给了谁?现在手里拿着当年股本证明的人到处都是,找谁?
当年可都是几块十几块的真金白银交上去了的。那个年头农民的几块十几块呀,很多都是全年净收入。
就是那么回事儿吧,都习惯了。提都不能提,提了就干你。
“那我就不知道了,算啥?”张经理想了想:“啥也不算,社员呗。你家也都入啦?”
“那时候都入了呀,不入能行吗?有一户算一户。”
“那就不用琢磨了,琢磨那个有啥用?二十来年都过来了,想他干哈?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那到是。”三嫂瘪了瘪嘴:“记着刚开始那会儿去合作社买东西还得拿着社员证呢,后来谁还看那玩艺儿?拿钱拿票就行了。”
社员证,就是那个时代的物资购买证,后来就自动消失了,无声无息的。
张经理问姚姐:“那边人说什么时候来?”
“我刚才在这打的电话,说马上就过来。”
张经理看了看表:“那就等会儿吧,正好中午在这混个午饭。你们这食堂弄的可以,实惠。”
“一共就这么几个人,还不得吃好点。”三嫂笑起来。
搞这个食堂其实就是为了自家这些人吃饭,伙食标准肯定比正儿八经的单位食堂要高的多。
“多了这么些人能行不?”张经理指了指,这一下子多出来五个人呢。一共才十来个人。
“放心吧,那肯定得让你吃饱。”张英笑着在一边搭腔。
“小英去说一声,别真不够吃可丢大脸了。”三嫂笑着让张英去食堂通知一声,这会儿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