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夸赞的吹捧。其实在这个年代,这样的人特别多,单纯善良,敢负责任。后来就越来越少了,渐渐的这些词汇就变了味儿,不再被人们所接受了。
估计关键是心虚,自家事自家知道,所以听了就有很大的应激反应。
一路说说笑笑的,车队从湾仔直接穿行到跑马地过山,来到收拾一新的深水湾大宅。
刚开始说先收拾出来一栋楼,就是那栋新一点的先用一段时间,后来因为保卫处要往这边派人,就直接把两栋楼都收拾出来了,一栋做为安保员的临时宿舍用。
那边的基地刚走完手续,要建好还需要一段时间,估计要明年三四月份去了,这段时间这些过来的人就是熟悉地形和环境,通语言关,包括粤语和英语。
保卫处这次派过来打前站的人不多,只有十二个,统一归老赵指挥。以后老赵,赵援朝同志就是红盾(香港)安保公司的负责人了,总教官兼总经理。
“这路也太窄了,绕的我头晕。”下了车小柳第一时间跑到路边去干呕了几声,还好没吐。话说老六还是刻意慢慢开的,真的相当平稳了。
“那就没有办法了,这边的山路就是这么个条件,这还是富人区呢。估计是第一次不适应,以后走习惯就好了。”
“个屁,咱家那从市里到选厂不是盘山路啊?我晕过吗?那有三十多公里呢。”
那还真是,从跑马地过来到这边,山路也就是三公里多,肯定没有四公里。三十多公里都能从赤柱干到罗湖去了,整个香港才多大呀。
“那因为什么呀?”
“不透气儿。”小柳拍着胸脯缓解那种要呕吐的感觉:“路太窄了,两边树又高,连天都看不见,就感觉憋屈,感觉晃的特别厉害。咱那能看到天能看到湖的,敞亮。”
“嗯,我感觉柳经理说的没错,”老赵在一边点了点头:“这段路确实憋屈,路窄树高的,树都要压到路上来了,眼睛又看不出去。
树离车太近了又一直在动,那感觉可不是强烈嘛。柳经理这还行呢,直接吐出来都正常。我们原来有这方面的训练,大老爷们刚开始都扛不住。”
“那后来呢?”
“后来,吐啊吐啊的,就习惯了呗。”
“你俩真恶心。”小柳皱了皱眉头:“就没有点别的好说啦?是不是看我没吐难受?”
老六和老赵一起笑起来,老六掏出烟来给新来的兄弟们散:“来来,抽一根,这段时间这就是大伙住的地方了,也别嫌乎,地方小了点,基地那边正建着呢。”
“扯犊子。”老赵笑起来:“一千好几百万的房子让你说的和什么似的,他们平时想住能住上啊?下辈子都没机会。”
“啊?这房子一千多万?”小柳吓了一跳,转头打量了几眼。
“港币,说着挺吓人似的。”
“那也有两百万了呀,怎么这么贵?”
“大哥,那边一百三十来平的房子也一百多万了,这么大个院子两栋楼两百万感觉贵吗?”
“这边的房子都这么贵吗?”老赵和一众安保员都瞪大了眼睛:“一百三十平,一百多万?人民币啊?”
“不是,港币。也不都是这个价儿,”老六笑着摆摆手:“大部分房子没这么贵,也就是三四百四五百港币一尺,我说的是太古城,那边要贵一些。”
老赵在心里算了算:“那就是不到二十万呗?那也够贵的了呀,就算三百一尺,三百一尺的话……那也五万块钱呢,不吃不喝我也得攒好几十年了。”
小柳过来捶了老六两拳:“在这和我打马虎眼呢,一百多万港币和两百万人民币能一样吗?是一样的吗?打死你得了。”
老赵就笑:“对你们来说那可不一样嘛,有啥区别?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