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喝了口水:“不管是国际合作,还是国际专利事务,我们律师所都可以提供相关的支持,并且收费合理,阵容强大,可以充分维护委托方的利益。”
“你还有这方面的资源,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没办法,国外都是这样的,离开律师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方方面面都需要律师参与,和我们完全不同。”
“行,这事儿我汇报一下,看看是不是也讲讲法律。”
“这个肯定是没问题的,涉及到这么大金额的合同本来就已经是法律层面的事情了,你们可真不怕吃亏。”
老六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这会儿我们和外面签的合同,基本上都会约定如果出现任何法律问题要到香港法院解决。正好对口了不是。
“过了年,二胡律师事务所会在申城和京城成立办事处,会专门针对国际事务相关不定期进行宣讲,接受咨询和提供法律服务。”
老六补充了一句:“胡与胡律师事务所有执业事务律师二十三名,大律师五名,御用大律师一名,并与多方律师所有合作协议,与多位大律师以及御用大律师有业务合作。”
“可以处理国际问题?”
“当然,香港本来就是一个国际都市,人员和公司来自世界各地。外国人和我们最大的不同就是法律意识以及法理程序,和他们打交道,我们的那一套是不行的,明摆着吃亏。”
“我们好像在香港有相关单位。”陈老板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想不起来了,我应该看过这方面的文件,等我查一查。”
“我知道。”老六点了点头:“不过我并不建议你们对他们抱有什么幻想,更不要想着把他们作为什么依仗,会吃大亏的。”
“为什么?”陈老板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那是我们培养的。”
他并不怀疑老六有什么目的,只是感觉奇怪。所谓日久见人心,老六的所作所为已经让陈老板以及他背后的大老板们把老六划为了自己人。
“是啊,”老六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这栋宏伟霸气的建筑继承了英伦的传统,窗洞又深又窄,从里面往外看出去,视线相当狭窄。就像它的主人。
“我家里曾经养过一条狗,”
老六平静的讲了一个故事:“本来我是想让它看大门的,可是因为邻居常来常往,总是给它肉骨头,我家的大门就变成了邻居家的一样。
它总是冲着我的邻居摇着尾巴,却对我和我的家人咆哮,露出牙齿。后来我就把它炖了,到是省下了不少粮食。粮食还是很珍贵的。”
呵呵,一门忠烈嘛。这位大人拿着资金去香港开办律师事务所,却成了洋人的哮主犬,可是没少帮助洋大人咬人,威风的很。
后来,他混在科院的儿子因为他的影响力,拿到了开办新科技公司的资格,上来就把资金败光了,然后把准备建设科技基地的土地拿去炒,弄了钱就往香港转移。
他吸纳了一群坑蒙拐骗的人才,搅动市场风云,一边大把的掏着钱,拒绝并封杀了自我发展,一边极力的讨好着洋大人,悄悄把公司变成人家的子公司,美其名曰国际化。
都是人才啊。
“和国外打交道,必须拥有全面的法律观念,熟悉并掌握相关的法律条文,并学会利用法律。这是基本条件。
还有就是,要加深对相应国家的了解,加强对国际市场的了解,我们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可是市场上,就没有什么朋友,只有利益。
我们还是新嫩,人家玩资本已经玩了上百年,从心讲,我们根本不是对手,所以需要的就是学习,谨慎还有了解。要建设了解的渠道,而不是人家想让我们看什么我们就看什么。
在某些方面,他们确实比我们有一些先进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