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地管你家爷们,还想管我?活够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弄死你?别感觉爷们回来了就跟我得瑟,听见没?”于洁一边拿大衣一边斜了李侠一眼。
“你敢喝一个试试。”李侠瞪了于洁一眼:“老赵,快点穿衣服。”
“我……”赵淑芬有点迟疑。农村孩子想的多,不太好意思跟着去吃饭,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没钱,也请不起客,感觉这个人情还不上有压力。
如果硬要撑着头皮请客吧,她又舍不得,也不知道该怎么请合适。这不是说她小气,是穷怕了,穷习惯了。
“别那么多废话。”于洁去越淑芬头上拍了一下:“磨磨唧唧的,吃一百个豆也不腥,就是不能改了是不是?是不是得收拾你?啊?小芬芬。”
“啐。”赵淑芬让于洁给说的脸都红了,呸了她一口,起来去穿大衣。
“敢吐我,你等回来的。”
三个人穿衣服收拾,哪怕这个年代的女人出门不化妆,那多少也是还要收拾收拾的,梳梳头发什么的,脸上手上抹一点护肤神品,万紫千红。
大冬天的,女人离不开这个,可以保证皮肤不被风给吹得皴裂。那要是裂了才叫一个疼,还不容易好。
老六趁着她们收拾,把行李箱规弄了一下,该拿出来的拿出来:“你们几号放假?”
“七号,八号能走。”李侠回过头看着老六:“我都想家了,家里要是有个电话就好了,我还能和大娘唠唠嗑,这就只能干想着。”
“有电话也不行,”于洁说:“那玩艺儿打打市话还行,打长途太磨人了,等一天都是它,说不上什么时候才能通,人就得守着等,那边也得有人守着。”
“是吗?”李侠看老六。
“嗯,现在确实是这样,要不然我在香港和申城就给你打电话了,就是这个时间太磨人了,我也没有那个功夫。不过以后会改,明年年中年底的应该就好了。”
“你出去转一大圈儿,都没有我们李侠带东西回来呀?”
看老六整理行李箱,于洁凑过来看了看,还挑拔了一下。
“有,都带了,”老六看了于洁一眼:“我给不给我媳妇儿带东西你也管?”
“那是,这可是我姐妹儿。”于洁拍了拍李侠的肩膀。
“不知道带什么好,给你们一人带了块表,你们手上的就给家里人用吧。”老六把给于洁和赵淑芬带的礼物拿出来递给她俩。
两块劳力士女表,鳄鱼皮带。这款其实已经是劳力士的老款了,但在国内很少见。主要是新款实在是不合适,不是老六舍不得。劳力士女表尽是带钻的。
“这个好看。”于洁惊喜的接过去,塞给赵淑芬一只,另一只拿在手里看,越看越喜欢,把手上的表摘下来扔到床上,把新表戴上美滋滋的举起来晃了晃。
“你的礼物在行李里面,估计这会儿都到家了,回去再看。”老六捏了捏李侠的小脸儿。嗯,有肉了,不错。
“你给老李买的啥?”于洁问了一句。
“不告诉你。”
“切,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洁撇了撇嘴。
“这个,这个多少钱哪?”赵淑芬还拿着手表发愣呢,小声问了一句。
“这是咱姐夫出门给带的礼物,你打听价钱干什么呀?这可得收着。”于洁拍了赵淑芬一下:“来,我帮你戴上看看,这表真好看。”
“嗯。”赵淑芬红着脸点了点头。确实好看哪,就是感觉会很贵,心里没底。
“这表是防水的吧?”于洁扭头问老六。
“对,防水的,洗澡戴着都没事儿,但最好还是少沾水,表带毕竟是皮子的,总泡水不太好。”
“行了行了,都快点。”李侠握着老六的手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