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行。”
“不要。”赵淑芬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于洁:“你直接弄死我得了,怎么竟出这种馊主意啊你。我慢慢改还不行吗?”
“本来就是,你说说你,一膀子力气,劲比一般男生都大,长的又高,现在又是大学生,成天还是勾勾着小心翼翼的这怕那怕,你怕个啥?
回了家你也得硬气点,你现在一年挣的钱比你全家都多,一个月十块钱给着,是你在养家了,怕什么?敢对你不好就把钱断了,有什么可怕的?
现在城里挣不着钱的有的是,你不比他们强啊?一个月五十来块都不比一些全民工人差了你知道不?再看你勾勾腰我把你匝捏爆。”
“于洁。”赵淑芬脸都红了,扫了老六一眼,怒吼了一声。
于洁毫不在意,在自己胸前摸了两下:“操的了,你说你俩,都在农村熬出来的,饭都吃不饱瘦的只剩排骨了,结果一个比一个大,我特么的就信了邪了。”
这就是她的家庭原因了,会在意这方面,这会儿的女孩子都巴不得自己小呢,感觉好丑好羞耻,要是那种喯平的才感觉飒,感觉穿上军装才好看。
李侠原来也是一样,还是开了荤以后被老六调教过来的,张英那就不用说了,差点把自己勒出毛病来。
于洁这种属于不正常的思想。
“这玩艺儿好不好学呀?”李侠摸了摸冰刀的刃儿:“感觉像踩高跷似的,我怕站都站不住。”
“刚开始有点难,不会使劲儿,习惯就好了。”于洁把自己的套到脚上看:“鞋带一定得绑紧,把脚脖子勒住,这玩艺儿全靠脚脖子吃劲。”
“刚开始能站稳慢慢走就好,”老六说:“学这个不能着急,能走了再小跑,自然而然的就会滑了,其实就是学怎么使力。”
“你会呀?”李侠感觉自家爷们真厉害,什么都会。
“我滑的不好,但是滑过。”老六点点头:“赵淑芬应该能学的快。”这玩艺儿滑过冰的学起来都快,一个是平衡,二一个是能适应速度。
“操场上不正在浇冰场嘛,也不知道咱们能不能赶得上。”
浇冰场是个慢活,要先把雪压平,然后浇水,冻一层再浇,冻一层再浇,得个几天功夫才能浇出来合格的冰面来。
也有的直接用雪修一圈坝墙出来,压实,然后把里面灌满水,这样就快,但是也是要等冻实了才能上人,还得小心水把雪墙给融了淌的到处都是。
这么修的坏处就是水太多,等到开春融化的时候就有点难受,会淌的到处都是把操场搞的稀泞,一般学校领导都不会允许这么干。
浇冰场可不是闲玩儿,这个是能挣钱的,体育老师把学校的冰刀拿出来出租,一个假期也能有几百块的收入。
体育馆,体育局的那些人也一样,把冰刀拿到大河边上出租,生意都是相当不错的。就是这会儿玩这个的圈子太小,要再过几年才会火。
“除了冰面,不要穿着它走路,伤刀。”于洁对李侠和赵淑芬说:“雪地也不行,这个得记住。磨一次可费功夫了,还得求人。”
这话没错,磨这个得专业人士,一般人玩不来。
李侠拍了拍赵淑芬:“我感觉于洁说的对,你回家了也要硬气点,毕竟你家现在收入的大头是靠你,你就跟爸妈说,你得努力学东西。
还有,你就说和老师同学都要搞好关系才能站住脚,将来分配工作还要靠大家帮忙呢。这都需要钱。”
“嗯,我记住了。”赵淑芬点了点头,感激的看了李侠一眼。
“等回去了,我和老六去你家做客,给你涨涨脸。”
“我家可能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们的。”
“害,咱们之间哪有那么多讲究,真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