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小姑娘?”李獒春问道,他在心中仔细地思量了一番,倒也觉得没错。朱照儿总是三天两头地跟着贺难往山河府跑,李獒春自然对她很有些印象。
贺难对着师父谄媚的笑了笑,说道:“师父,弟子倒是有个不情之请。我不知道事情到最后会演变到什么程度,但是我一个人微言轻的草民,自顾尚且不暇,哪还有余力去管别人?礼部尚书大人虽然和五皇子、骠骑将军多有亲近,但是到了您胜了的那一天,还请您高抬贵手,留照儿一命。”
李獒春也是过来人,怎会不懂贺难的少年意气?他没有作答,而是又捻起了胡须,笑道:“你倒是觉得我能胜。”
贺难那溜须拍马的神情突然又正色起来,毕恭毕敬地说道:“弟子,从来都没觉得您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