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姑娘可有何证据证明你所言非虚?”
女相师点了点头“李大人,您自二十岁起共参加过三次科举,前两次都被拒之门外,只有第三次才成功,考中了举人。您自幼丧父,青年丧母,家中兄弟三人,你排老二,您于二十六岁才娶了一位妻子,中举前一年夫人诞下一位千金……对是不对?”
李仕通越听越心惊,心说这看相的怎如此厉害,竟然说的一字不差——只不过这些也证明不了什么,因为自己的经历稍加打听也能打听出个十之“的确如此,只不过姑娘你所说的也不算什么新闻了。”
女相师知道李仕通没有这么容易偏听偏信,便自摊位上捻了一张纸条,又提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递到了李仕通的面前。
待到李仕通看完纸上的字句,脸色已是大惊大震,言道“女师傅果然通神。”心下那些怀疑也打消了大半。
这女相师忽地又言道“民女还有一言要敬嘱李大人……您这升迁一事虽然是久旱逢甘霖,但我观你印堂发黑、面色铁青——恐怕您身边有小人在阻挠作祟啊,近些日子若您遇上什么纠纷,当真要万万避过,否则这霉运会压制住您的好运。”
李仕通听闻这话,更是面色诚惶诚恐,若有所思,但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来。
这女相师藏在面纱下的脸,却已然浮生出一丝得意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