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又是各种议论声传来。
北鱼生气地用内力道:“两万两白银!”
其实都没人和她竞价,她就开始和那一群说三道四的女人较上劲了。
原本吵吵闹闹的女人们,顿时觉得二楼北厢房的那个房间里的女人,一定是疯了,纷纷安静了下来,一个个地仰起头来,想要看看那个厢房里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世界,似乎安静了下来,只有拍卖师手捧着锦盒兴奋地高喊着:“两万两白银第一次,两万两白银第二次!两万两白银第……”
“三万两白银!”二楼东厢房里,一把男声传出。
哗……
“活该!以为自己有点银子了不起,看吧,就有人看她不爽了。”
“就是,总会有人能收拾她。”
“只是一个小妾罢了,嚣张什么?”
“就是……”
有女人的地方,
就会有各种风言风语,此话果然不假。
素昧平生罢了,却口口声声将人定性为受正主欺辱前来洒银子的小妾。
“四万两!”北鱼咬牙,她讨厌那群长舌妇,横竖,她有的是银子,横竖,她要败光那座冰山的家财。
“五万两!”那把男声仍是淡淡的,淡定得让人景仰。
“六万两!”北鱼砰地一声掀开二楼的窗子,朝着那把男声的方向愤然瞪眼,什么人啊,一支储物钗罢了,一个男人,花六万两买这个,疯了么?
“一千两黄金!”男声仍是淡淡的,已全线升级,改白银为黄金了。
“啊——天啊……”楼下,有女子尖叫。
“两千两黄金!”北鱼生气地一个幻离,幻离至对面的厢房而去,坐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周身黑色戴着黑色斗笠面纱的男子。男子端坐在桌前,握着一只茶杯,正淡淡地喝茶。桌面上,是一把看上去质地很好的宝剑,剑鞘之上,是一块上等的晶石,晶石被打磨成梅花的形状。见北鱼进来,他似乎并不吃惊,只是微微抬起头来,透过面纱,看向北鱼。
见北鱼不语,他启唇问:“姑娘想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