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
蝶灵以灰鼠传信。
那柯姆立即将蝶灵传回来的消息带到了洛安的书房。
得知云锦已经顺利地盗到了蹇昊的储物鼎消息,并且,洛川已经带着北鱼离开,北鱼终于完成北氏一族盗鼎使命,从此北鱼不必再入皇宫。
洛安笑得如沐春风。随后,神情黯然。扬了扬手,招呼那柯姆出去。
那柯姆走了几步,回头,道:“老大,北姐姐很是喜欢二公子的样子!”
洛安抬起头来,看着那柯姆。
又听那柯姆自信道:“我不会看错!我自幼在丐帮长大,甚是懂得察言观色。北姐姐之所以逼我与她成亲,定是被二公子气着了!”
“嗯,你出去吧!”洛安脸色平静,再度扬了扬手。那柯姆便走了出去。
门被合上的那一刻,洛安的神色,越发黯然。终究,他最害怕发生的事情,仍是发生了。
从在天乐宫见到北鱼的第一眼,他就被她的阳光单纯吸引。他爱上了她!他以为自己多少是有些机会的。因为,川,已经有蹇心了。那个九洲第一的美人,所有九洲男子心中的梦。
他的梦,到底是破了。
自储物戒指中,取出北鱼
的画像,看着北鱼的笑脸。他的表情,便越发痛苦。
他的手指,伸向画中北鱼的脸,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脸,勾起一抹苦笑,低低道:“北鱼啊,不管是什么法宝使你能成功变成北冥,但,变成北冥的目的,是为了躲我吧?傻瓜,做不成爱人,还可以是朋友。我,一样是可以照顾你的!”
方收起画像,眼前的光线便是一暗。
洛安警惕地抬起头来,面前,站着一个戴着银质面具的黑衣男人。
“何事?”洛安冷声问。
“我的鼎,被盗了!所有的宝贝,都在鼎内,让你的人,暗中为我把鼎寻回来!”
“什么时候的事?”洛安再问。眼神犀利地看向该男子。他的心里,却似明镜一般亮堂。
“刚刚发现!”
“怎么会被盗?你的鼎,不是滴血储物鼎吗?何况,又藏得隐蔽,还有特制的铜锁,必须用铜匙才能打开!”洛安替此人分析着。
银质面具男沉默了,脑海里,一个个地分析着这几日近距离接触他的人。猛地恍悟,咬牙切齿破骂:“贱人,定是蝶贝人那个贱人!昨夜索欢,我道是女子争宠。她在床上甚是淫荡,我便
依了她。不曾想,她竟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得到我的血。”
“她得到了?”洛安问。
“她咬了我!”
“你岂能任她咬你?皇上身体,岂能容一个后宫贱女子撕咬?”洛安站起身来,愤然生气地看向面具男。
面具男叹息一声,道:“兴奋之时,她抱着我,撕心裂肺地高呼,皇上,啊啊皇上,臣妾要丢了,要丢了……凡正常男人,遇此等荡货,又喊得如此销魂,哪里还能自持。何况,我压根就没有往别处想!昨夜她说要丢了,我甚是畅快地拿针扎她,只想着将这个荡货折磨得发狂,哪曾想,这个荡货功夫了得,我第四次完事以后,她竟还十分兴奋。她身上已是血迹斑斑了,竟还持着我的手拈针往她身上扎,扎一下,她便兴奋地高声尖叫,那销魂之声,莫说是我,便是情圣洛中庭,怕也是无法招架。第七次以后,我已是力不从心,此荡货却还是兴奋地尖叫,那销魂之声,使我听了便想起薛天乐,若有朝一日,薛天乐在我的身下如此尖叫,便是死了,我也甘愿了!”
“闭嘴!”洛安斥声,脸色一沉。
“哈哈哈,洛安,你
不要忘了,薛天乐,是你的杀父仇人。便是你的母亲,也是间接因她而死。”
“不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