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件事:“有些地方很奇怪,比如我应司马敏杀害睿王,假如真是这样,我直接杀了司马敏不更好吗?况且,
司马敏是被关在刑部大牢的,我犯不着做这样的事啊。”
墨翎曦眸露冷光:“不好说,现在咱们要先查线索。”
盛冷霜也知现在查线索证明清白是最重要的,因此再是不喜墨翎曦,也向他询问睿王一案的详细线索。
墨翎曦说睿王是在书房办公时被人一刀割喉而亡的,从他躺着的角度来推测,他到死都没看到过凶手,而且凶手离开时清理了现场所有的痕迹,也没动过睿王的尸体。
“那为什么说睿王被杀是我做的?”盛冷霜问道。
墨翎曦:“是睿王府的下人说,你曾派人去威胁睿王,说是睿王再管不了司马敏,便要杀了睿王,当时你还派人送去了好几把利剑。”
盛冷霜表示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这明显是栽赃陷害。
墨翎曦说他知道不是盛冷霜做的:“此事是有人打着你的旗号做的,恐怕接下来还会查到所谓实质性的证据,来指证是你杀了睿王。”
“所以,我们要赶在这之前,证明你的清白。”
盛冷霜缓缓的点了下头,但问题是,要如何证明睿王被杀的案子跟她无关?
“你不要担心。”墨翎曦轻声的安慰道:“此事我会想办法解决好
的,你还是好好休养。”
盛冷霜并不吃这一套,翻了个白眼,便将墨翎曦赶走了。
她来回踱步,想着睿王被杀一案,为什么要牵扯到她身上?牵扯到她身上有什么用意吗?
想不通这件事的盛冷霜,安排了暗卫去查这件事,着重查睿王和司马敏的人际关系,看能否查到有用的线索。
……
凌晨。
睡得正香的盛冷霜,忽的听到一阵奇怪的笛音,她竟是缓缓的坐了起来。
却是未睁眼。
她连衣裳和鞋子都未穿,赤脚慢慢的往外走。
不知为何,今晚竟是一个守夜的宫人都没有。
盛冷霜跨出殿门口,往左手边走。
走啊走。
她走到了一个较为偏僻的宫殿。
在夜色的笼罩下,这个偏僻的宫殿宛如张开血盆大口的野兽,随时会将人吞噬。
闭着眼的盛冷霜走了进去,站在院子中间。
忽然,一男一女落在了她的面前,两人皆是戴着帷帽。
“好了,现在带盛冷霜走。”帷帽女将笛子放进袖中:“不要做不该做的事,若是再次坏了主子的计划,你是知道后果的。”
帷帽男点了下头,一把扛起盛冷霜:“你负责清理,不要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