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默一连几天都在偷偷地观察女主的娘,她长得大手大脚,圆脸盘,粗壮的身材,做饭炒菜麻溜得很,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做过妃子的人。
除非前朝皇帝眼神不好,要不就是有其他癖好,选女主的娘做妃子。
余默默趁她娘上茅房的时候,趴在大水缸边照了照,女主虽然一脸的灰,脸型却很好看,瓜子脸,尖下巴,明眸皓齿,脖颈修长,虽然蓬头垢面,却依然掩盖不住她那秀丽美妙的娇颜。
好美!比那些电视剧里的女明星好看上百倍,一个灰扑扑的绝世美人。
“丫头,你干嘛呢?”
她娘上个茅房都比别人快,余默默就趴在水缸边照了一下,她娘风风火火的提着裤子跑了回来。
“娘,水缸里飞进一只苍蝇,我刚把它捞上来。”
她娘慌忙拿过一个大锅盖盖在了水缸上,盯着余默默看了片刻,转身去洗手切菜。
“女孩子长得好看就是祸根,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还有,你千万别让逸王殿下看见你,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色之徒。”
“娘,你前个说逸王殿下是个大富大贵的人,今个又说他是个淫色之徒,那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娘不耐烦了,也不抬眼看她,嘴里嘟囔。
“大富大贵的人都是淫色之徒,身无分文的人可没那个闲心去玩美人。你别总想着往逸王殿下身边凑,这么多年来,凡是与他有牵扯的女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娘,那些女人难道都被他害死了?”
她娘拿刀切菜的手一抖,刀刃蹦到了另一只手面上,鲜血喷涌而出。
余默默看到鲜红的血,惊悚的两眼一翻,倒在了灶台后面。
等她睁眼醒来,她娘已包扎好伤口,站在灶台后面继续切菜,她则靠着一堆木材坐着,两只脚抵着灶台,破破烂烂的裤子上沾满了灰。
“丫头,别愣着了,赶紧往灶膛里添柴烧火,逸王殿下还等着用膳呢。”
余默默的脑海里忽然有了女主的记忆,她打小就和她娘住在太子府,她娘做厨娘,她做烧火丫头,一直脏兮兮的不受人待见。
她虽然在太子府做事,却从未见过太子,对太子府中的事一概不知,每天一睁眼就是烧火,要不就是吃和睡,她娘从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有天晚上,云嬷嬷背着一个包袱来到她娘俩的住处,和她娘嘀嘀咕咕了几句。
她娘慌慌张张的包了些衣服,拉着她,跟在云嬷嬷的身后,从太子府的后门偷偷的溜了出去。
太子府的后门口已候着一辆马车,三个人坐到马车厢里,马车夫也不说话,拍了拍马屁股,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城门口的方向行驶。
马车行驶到城门口,城门已经关闭。
只记得云嬷嬷从袖兜里掏出一块黄灿灿的令牌在守城门的官兵眼前晃了晃,守城门的忙不迭地打开了城门。
马车一路颠簸,乘着夜色离京城越来越远,十岁的默默在她娘的怀里沉沉睡去,
连着走了十多天,马车行驶到一个县城停了下来,她娘拉着她跟在云嬷嬷的后面,七拐八拐的来到了现在住的宅子。
三个人住下没多久,废太子就住了进来,他来的时候,身边倒带着两个侍从和两个婢女,云嬷嬷看这四个人不顺眼,一天撵一个,全撵走了。
废太子府里就云嬷嬷,她和她娘三个下人。
云嬷嬷只负责在逸王殿下身边伺候,买办一切生活用品就全交给了她娘,默默的工作,每天除了烧火还是烧火。
她娘每次出外都带上她,一直对她是寸步不离。
清风县在清风山脚下,清风山上有座尼姑庵,她娘有一次带她去尼姑庵里烧香,尼姑庵里的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