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默洒脱豪迈的走在熙熙攘攘的清风县城南北大街上,旁若无人的唱起了现代的流行歌曲。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她嘹亮又另类的歌声在清风县城的上空回荡,霎时吸引住了路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仰着头驻足观望。
“这位小公子唱的是什么啊?鬼哭狼嚎的挺有韵味。”
“他长得可真好看,唇红齿白,面若桃花,怕是比春香楼的头牌还美上十分。”
“就是啊,一个公子哥怎么长得如此好看?这若是个女子还不得把一众男人迷得神魂颠倒,姓甚名谁都给忘了。”
“....”
“…”
余默默的脑海里抗议道:别嚎了,好多人看着呢,羞不羞?
“不羞,这里的人没一个认识我余默默,我就要想唱就唱,大声歌唱,把我所有欢乐和忧伤毫无保留的尽情释放...”
她唱着大声歌唱这首歌,一转调又跑到了我是一匹来自西北的狼。
“我是一匹来自西北的狼...
不为别的
只为哥哥有大把大把的银票揣入行囊
我是一匹来自西北的狼...”
她的调起得太高,,一口气没换回来,差点把自己给憋死。
回废太子府的胡同口,站着一袭白袍的逸王殿下,他脸色虽然苍白,却因担心久不回府的余默默,紧张出了少许红晕。
在看到余默默的一刹那,他俊酷冷肃的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舒心一笑,犀利的眸光不再去看余默默,冷漠的望着前方,尊贵高雅的神情让人不敢直视。
正自忘我引颈高歌的余默默红了脸颊,抿着小嘴,站在初春的寒风里,羞答答的低下了高昂的头。
“死丫头,你跑哪疯去了?还不快回来烧火,娘等着做饭呢。”
余娘凶巴巴的声音从废太子府的大门口传来,余默默心中一凛,知道府中定是来了不速之客。
每次有外人来到废太子府,余娘都是这般吼她,习为常了。
她急忙提着药包和食盒飞跑向废太子府,从逸王殿下面前经过的时候,她怯怯的鞠了个躬,与他不熟似的。
余娘一把拽住余默默的胳膊,把她拉到墙角,压低着声音说话。
“丫头,你怎么才回来?府中来了大内总管崔公公,点名非要见你,娘站在大门口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你赶紧把手里的东西给娘,脱下身上的袍子,千万别让崔公公看到了你的真实貌相。”
余默默刚慌慌张张地脱掉身上的长袍,云嬷嬷急火火的从院子里跑了出来,她手里端着一个碗,碗里盛着灶膛下的灰烬。
余默默诧异的望着她:“云嬷嬷,你你你…你又拿着青灰想干什么?不会又打算抹默默脸上吧?”
她的吧字未落音,白皙的脸上已被云嬷嬷抹了一层的灰,内穿的衣裤上也没躲过一劫,灰扑扑的往下掉落着灰,呛得她直打喷嚏。
余娘催促道:“默默,别愣着了,趁崔公公睡得跟头死猪似的,赶紧到厨房烧火去。崔公公累趴到床上了,他风尘仆仆的来到清风县连口水都没喝呢,逸王殿下也饿得不轻,嚷嚷着要到大街上去吃东西。”
“真是的!干嘛非等默默回来烧火,你们也可以一个烧火,一个做饭啊。”
“逸王府就三个仆人,三个仆人又都各司其职,娘要洗菜和面,云嬷嬷贴身伺候着王爷,你一个烧火丫头不烧火谁烧火?别磨叽了,赶紧烧火去!”
余娘抬腿照着余默默的屁股真不真假不假的踢了一脚,余默默拍了拍屁股,噔噔噔地向厨房跑。
自己在外面吃的肚子溜圆,亲哥哥却在家饿晕了头,余默默爱哥哥的心揪揪的疼,恨不得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