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的背后还站着一个娇俏瘦小的身影,只听她吩咐老乞丐。
“吃了人家的东西,就要为人家卖命。你是一个武功高手,定有许多折磨不死人的招数。这个女人坏的很,把你那些绝学在她躯体上展示一遍给我瞧瞧。”
老乞丐连声应道:“是是是,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老乞丐听命就是。”
他说着听命,也没见飞下来,抬手挥出一道光束打在了金季姑的躯体上。
金季姑的躯体猛然剧烈的扭动,鬼哭狼嚎的叫喊。
“啊…疼…官人,救我。”
她的声音又尖又凄惨,春香楼里的客人和姑娘们都被她一嗓子吓失了魂,惊恐的跑到了大门外观望。
“天哪!出了什么事情?杀人了吗?”
众人找到发声处,把金季姑围在了当中。
一向仗着亲侄子的势力,在人前人后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金季姑羞得无地自容。
她强忍着疼痛,抓住吴良的胳膊乞求:“官人,快去县衙调些官差,即刻诛杀了房顶上的人。”
“婆娘,深更半夜的吵醒了县官老爷只怕不妥。况且,房顶之人武功绝顶,来再多的官兵也不一定能抓得住他们。你快答应余大余,明日一早就去县衙撤消举报他火烧逸王殿下的状子。”
金季姑冷汗湿透了衣服,咬牙低泣:“不行啊…诽谤诬告好人,要挨五十大板,我四五十的人可受不了那刑罚。”
吴良忙压低声音宽慰:“没事没事,你皮糙肉厚经得住打,我也会吩咐手下,抡板子的时候高举轻放,保证伤不了你的皮肉和骨头。”
金季姑白眼一翻,十个指甲深深的掐入吴良手腕的肉里,疼得吴良几哇乱叫的喊。
“疼…婆娘,快认输求饶吧!”
金季姑只得把脸面全抛到身后,趴在地上磕头求放过。
“余大余,是我金季姑诬告了你,我明日一早就去衙门撤诉。”
房顶上传来余默默清脆响亮的声音。
“诸位父老乡亲,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金季姑无端端冤枉我余大余,无非是怕我霸占余神医的万贯家产。我余大余今夜当着诸位向金季姑做个保证,我余大余对余神医的万贯家产不感兴趣,我只想凭自己的本事挣钱,绝不去与金季姑争夺余神医的财产。”
她言外之意:金季姑诽谤诬告我放火烧了逸王殿下,无非是怕我余大余去与她争夺余神医的万贯家财。
她这个保证比啪啪啪打金季姑的老脸还让金季姑难以接受。
金季姑想余神医的万贯家产虽不是一天两天,却也只是在心里妄想,明面上应该没人知道。
余默默这一嚷嚷,有可能搞得清风县城人尽皆知,她以后还怎么顶着一张老脸在清风县城混?
她这会儿身上不疼不麻,顷刻间恢复了泼妇骂街的本性,一蹦三丈高的指着房顶上的余默默破口大骂。
“没爹没娘的小野种,没人要的坏痞子,竟敢捉弄老娘,我金季姑骂不死你!”
“你…你还真是死不悔改,你自己做出龌龊不堪的事,没脸没皮的不知道羞,竟还有脸骂人!老前辈,点她点她,让他又疼又麻到天明。”
余默默气炸了肺,骂街她不会,整人她在行,手晃着老乞丐的衣袖,连连催促。
金季姑三魂七魄全吓跑了,瘫坐到地上,苦苦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不骂你,你别点我。我…我明日一早就去县衙撤诉。”
一番较量,金季姑又栽倒在余默默的手里。
她不只挨了五十大板,县官大侄子还罚了她三百两银子,心疼的她心里流血,脚板生疮,躺在床上一个月没下来。
想着余默默的糕点铺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