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冲动了些,父皇,你就原谅她们吧?”
楚景琀的这番解释令楚元帝十分满意,满意于她的懂事,满意于没有丢失皇家颜面,楚元帝心中乌云散去,脸上露出笑容。
楚景莲本想争辩,但看到楚元帝脸上满意的笑容,心知这才是父皇想要的真相,便道:“景琀说的是,儿臣一时冲动才会口不择言,请父皇恕罪。”
楚景嫣也明白楚元帝的意思,何况楚景琀这句话算是保下了她,尽管她没有给君世离下药,但若是君世离咬定是她,她也无可奈何,毕竟确实有轻薄君世离,若是她抓着不放,最后反而是她受罪,这个哑巴亏她只有先吃下。
楚景嫣只恨楚景琀将话说的过于圆满,不然可以她或者楚景莲任何一个人都对君世离有心,立刻求楚元帝赏赐,怕是君世离想跟着楚景琀都不能了。
只可惜楚景琀一口一个体贴她,帮她,若是她们还硬着头皮说喜欢君世离,只能称之为不知廉耻,真是好一个楚景琀,没想到如此厉害。
楚景嫣低头道:“正如景琀所说,儿臣一片好心,倒是叫三皇姐误会了。”
楚元帝道:“你起来吧,回去叫太医给看看,女孩儿家伤到脸可不好。”
楚景嫣道:“儿臣谢过父皇。”
楚元帝又道:“景莲你性子冲动,打伤皇妹,朕便罚你一月俸禄以示惩戒。”
楚景莲点头谢楚元帝,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而楚景嫣虽表面尽是笑意,心中却恨道:你三女儿将你六女儿打得嘴角都流血了,你连一句斥责也没有,只是简单罚了一个月的俸禄,父皇啊父皇,你为何如此不公?
之后,楚景嫣回到宫中,周熙妃见到她脸色红肿,就知道楚景莲又欺负了她,从此对张良妃再不顺从,她们俩的联盟自然如沙一般松散。
而张良妃从楚景莲口中知道周熙妃有反叛之心时起,也决心收拾掉这俩母女,毕竟周熙妃跟着她多年,知道她不少事。
于是,朝中刑部侍郎周凯,也就是周熙妃的父亲,滥用私刑,收受贿赂,包庇罪犯的消息不胫而走,刑部安尚书自然对楚元帝出面调查,经过一月调查,自然所言不虚,楚元帝自然革了周凯的职,将其流放至塞北边城做苦役。
周熙妃无论如何求皇帝,皇帝也不轻饶,不久,皇后又查出周熙妃和楚景嫣卖官换钱的证据,楚元帝怒不可遏,他最讨厌前朝和后宫相互勾结,立刻将周熙妃贬为最末等的才女,革了楚景嫣的职,将其关入宗人府,楚景嫣的皇帝梦算是彻底宣告破裂。
楚景琀听到这个消息之时,不用想便知道皇后能这么快找出周熙妃卖官换钱的消息,肯定是张良妃给的消息,果然应了那句老话“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不过,楚景琀还是很高兴,欣喜之余想起楚景贤,便将这些事情写信寄给了楚景贤,尽管楚景贤一封回信也无,楚景琀也曾经赌气想过不给楚景贤写信,可没过三五天便放弃了。
她真的很想念楚景贤,尤其年节闲下来,每日似百抓挠心,思念着楚景贤。而且今年年节是头一次楚景贤不陪着她,以致于她在信的末尾,附上一首“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末了楚景琀觉得过于矫作了些,又补上一句“这首诗确如景琀的心情,皇兄在外,凶险万分,万望珍重”。
楚景琀不知,她此时写信的神情十分温柔娇羞,君世离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未提醒楚景琀,只是悄悄出去,他该去找碧痕统领练武了。
在楚景琀用晚膳之时,侍女曼柔突然慌慌张张来告诉她,君世离被碧痕统领刺中胸膛的消息,楚景琀立刻放下碗筷赶去了乾元殿。
给位客官,话说楚景琀这日子过得忒不太平了,总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君世离到底怎样,且在下明日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