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拼命,要爱惜身体。”
关心的话语满是真诚没有半分虚假,自从秦相逝世后,这两个女人之间的隔阂便消失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亲昵,血毕竟浓于水。
刚入口楚景晗便感觉恶心,还感觉有些头晕,心里一阵发闷。
皇后见她放下羹汤还露出恶心的表情,不禁问:“怎么了?”
“没有,就是突然觉得闷得很。”楚景晗拍拍胸口。
“那你喝点白粥,吃点小菜。”皇后又乘了一碗白粥递给她,关心道:“回去请太医过来看看,思虑过重是会引起头疼的毛病。”
“嗯。”白粥入口清新微甜让她食欲大增,两碗白粥,半碟小菜下肚,楚景晗感觉饱了。
“近来您可见安贵妃有什么动静?”
“我一直派人主意她的动静,这些日子她一直待在栖霞宫,偶尔出来也是在御花园跳舞。”
楚景晗显然没想到安贵妃这么安静,也没主动来勤政殿求见楚元帝,她想不通其中关键。
“父皇离开前她也这么安静?”
皇后轻哼一声,道:“皇帝在的时候,她天天不来拜见本宫,每日都会去找他,隔三差五和宫中妃嫔开小会。”
“不对啊,太反常了。”楚景晗喃喃自语。
知道楚景晗的顾虑,皇后也将自己的答案剖析开来,她道:“她儿子刚被禁足,陛下又身体不适,而且你又当政,她又不是傻子,还天天出来作妖,此时收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这么说也有些道理。”楚景晗虽然如此说,但皇后的话并没有打消她的疑虑,她继续分析:“但我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倒希望他们出来做些事,好过如一潭死水一般让人看不透。”
皇后笑道:“你这孩子真是,竟然盼望着别人来给你找麻烦,二皇子被禁足,他们没了倚仗自然要收敛一些,而且你父皇病的蹊跷,我倒觉得他是有意在考验文武百官的忠心,他不在的期间,谁找你麻烦就是在和他过不去,那些大臣可没有如此愚笨。”
“父皇确实病的突如其来,但我曾见到他吐血,好像陈年旧疾。”楚景晗思索。
皇后不屑道:“这些年我虽然很少见他,但并未听说他有旧疾,这些事你问问刘福海不就清楚了?”
楚景晗摇头道:“刘福海只说父皇是急火攻心,他既不肯多言必定是父皇嘱咐过。”
“既如此,你做好手中的事情便罢,你父皇定有安排。”
“可我就怕他是临时起意没有安排,此次他去别苑带了颖妃,而颖妃娘娘的信上说,父皇游玩赏景并无异状。”楚景晗郑重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还是得想个法子保全自身,不能全部寄希望于父皇。”
“好。”皇后严肃点头。
“姨母,你要严格控制后宫人员出入,我待会儿去找薛冰副统领,让他加强皇城的守卫。”楚景晗思索安排。
皇后点点头,她心中无比宽慰,楚景晗终于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足以撑起秦家的荣耀。
回到勤政殿天色已黑,楚景晗便传召禁卫军副统领薛冰,禁卫军统领碧痕跟随楚元帝去了别苑,留下副统领薛冰统领十五万禁卫军,薛冰虽不是贵族子弟,但其人刚强不屈,为碧痕所赏识。
薛冰听楚景晗传召便放下操练士兵的工作,立刻来到勤政殿,见楚景晗批阅奏折未注意他的到来,便跪在地上一声不出等待楚景晗吩。
楚景晗批完最后一个奏折,见薛冰跪在地上像是跪了很久,她赶紧道:“薛副统领快请起。”
“是。”
“薛副统领,本王找你来,是想问你,近日你可发现有什么异常?”
“回殿下,并无任何异状。”
“嗯。”楚景晗点点头,又问:“现皇城内有多少侍卫?”
“回殿下,白日宫内会有五万侍卫,夜晚他们都会离开内宫,现在只有五千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