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嫁与我国,乃我南赵之幸。”南赵皇帝满脸真诚。
楚景月福身谢过后。
“你过来。”南赵皇帝站起向楚景月伸出手。
皇帝让一个外国公主接近,而且这位公主还是位武师,大臣们胆战心惊,生怕楚景月对皇帝不利。
“陛下……”一位留着八字长胡的中年男子躬身出列。
南赵皇帝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道:“景月以后是我南赵之人,臣相担心什么?”
“臣不敢。”赵国臣相回列。
楚景月低头踏上殿,走至南赵皇帝身前,南赵皇帝年近五十,面容清癯,俊逸依旧,眉目慈祥,他道,“挽住朕的胳膊,咱们去祥庆殿,那里安排好庆祝的国宴。”
殿下的赵冲低眉敛肃,袖子里的手却悄悄捏紧了拳头。
紫宸殿肃穆庄严,祥庆殿则是金碧辉煌,柱子上金色的凤凰展翅翱翔,中央是金色的舞台,周围则是座位。
皇帝携皇亲贵胄妃嫔眷属坐于二楼,百官则坐于一楼。楚景月即将成为皇帝的女人,又是大楚的皇女,自然坐于皇帝皇后的身旁,酒宴早已备好,笙箫也已奏上。
年近四十美丽端庄的皇后亲昵地和她攀谈,为她介绍王爷、皇子、公主,虽知大楚近来两代帝王是男子,但女子依然有很高的地位,而赵国的女子餐桌以及餐桌上的菜色都比男子桌寒酸不少,这让楚景月略感不适。
此时一位肥头大耳的胖王爷起身向皇帝祝酒,“皇上,微臣听说大楚女子唱歌跳舞样样俱全,其中以九公主的舞姿最为美丽,臣弟观月皇女身姿窈窕,必定也是能歌善舞之辈,今日不知能否欣赏到呢?”
他说完色眯眯的眼睛瞧向楚景月,楚景月淡然自若地看了他一眼。
赵国皇帝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一向好色,于是回绝道:“人若是专长一技,必定疏于其他,月皇女是当兵打仗十分出色,舞姿自然平平,你好好欣赏池中舞姬便可。”
“我南赵舞姬的舞蹈虽然十分出色,但天天看臣弟也腻了,月王姬不如其妹善舞,那……”胖王爷兴致扫地。
“陛下。”楚景月出列单膝跪地,“臣女舞艺虽不比九妹,但臣女可以一舞。”她听到别人拿自己和楚景晗比心中自是不大高兴,何况首次来南赵她自然不想折了大楚颜面。
“……如此,那你去吧。”赵国皇帝有心解围,但若对方愿意跳舞,他也求之不得。
“谢陛下。”
走至二楼栏杆边的楚景月忽然停下脚步,她对赵冲道,“四王爷,借你双剑用一下。”
被心仪之人点名的赵冲笑开了言,“拔出双剑甩了过去。”
“谢啦。”楚景月笑靥如花。
轻飘飘飞身下了二楼,飘曳的裙摆如同一朵花瓣落于白玉花台,台上所有舞姬纷纷退下,乐声停止,楚景月持剑立正,忽然向下甩剑,剑身抖动刷刷作响;忽尔向右一挥,剑声又刷一响。一甩一挥之间力量雄浑,震人心魄。
整个祥庆殿安静下来,几百人的目光凝聚在她身上,楚景月将平日里雪来的剑法使了出来,只是缓慢优美数倍。只见她轻轻翻了一连串跟头,蜷跪在地上,向前猛力一挥剑,一道剑气直击金柱,砰一声,金柱留下一道剑痕。
众人禁不住喝彩,皇帝却觉面上无光,何至于让一个外国人在自家台上大显身手?忽尔琴声两声,琴声为剑伴舞,时而追随剑姿,时而被剑姿引领,琴声与剑姿相伴相称。众人只见剑光闪闪,琴声烈烈,深思全被楚景月飘逸的剑法,俊逸的身姿所吸引,红衣如火,燃烧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赵冲被楚景月的每一次甩剑,每一次抬腿,每一次振袖所吸引,柔美中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脚步旋转,剑花飞舞,剑光缭乱,琴声激昂,玉花台上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