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住两只兔子给喂过了被污染的水,放进编好的笼子里。
在知青院的后院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放下,一天三遍的观察记录。
一个月后,林阮拿着手里的手稿,拎着两只兔子,高兴的跑到刘老头家。
和他分享这个好消息,老头子惊诧当场,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抢过林阮手里的记录的手稿,戴上老花镜,看得双手激动到颤抖。
要知道这种病,它没有特效药,国内外现在都还只能控制不能根治。
他也不是没试过,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放弃研究。
这丫头,这丫头……
刘老头眼神复杂的看着林阮,却也不得不承认。
这世上就是会有一些人,会得到老天的偏爱,拥有别人没有的天赋和运气。
林阮和刘老头两人,又一起调配了适合轻症,重症和儿童体弱的人用的药剂量。
秋收前的这段时间里,村里又有几户人家出现了感染的情况。
村长在村中的大喇叭里,已经喊了无数遍了。
注意生产安全,嘱咐叫各家的姑娘小子们,没事儿都别往水沟子边上靠。
在刘老头的背书下,天赋行选手林阮的第一个病人,就是六婶儿家的二小子。
林阮见到那孩子的时候,小孩子的肚子已经有肉眼可见的鼓起来了。
“林知青这药不能把人吃坏了吧?”
“要不这药俺们还是不吃了吧!等别人家吃过了,俺们再找你行吧?”六婶儿迟疑不定的道。
“还等别人吃完了你再吃?你家孩子现在啥样你不知道啊?”
“都是一个村住着,我还能害了你们是怎么着?”
“牛石头你给句话,要是不信我的,我俩就走,以后有啥事儿也别再找我。”
林阮还没说话,倔老头儿已经忍不住了那是一顿输出啊!
被点名的六婶儿的男人,双手薅住头发蹲在堂屋的门口痛苦的说。
“家里的钱都花光了,能借的也都借了。”
“这要是老天爷能答应换个人得这病,俺都恨不得能替他,可不行啊?”
“现在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孩儿他娘你就听他们的吧!”
“呜呜呜,老天爷啊,俺上辈子是作了什么孽啊?”
“你别报应在俺儿子身上,你找俺,俺啥都能受,他还小呢呜呜呜呜。”
六婶儿听到这,也忍不住用袖子捂着脸坐在炕沿上痛哭起来。
林阮看着那孩子被烧的煞白的脸,有些不忍心。
而且还是在知道这药肯定管用的情况下,错过最佳治愈期太可惜了,她就上前对六婶劝道。
“婶子,你不相信我可以,那您也总该相信刘大夫,他可是这村里的老人了。”
“一个村里住了这么些年,您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把握的病他从来不看的。”
“您要是还担心,那这碗药我先喝一口。”
说着林阮端起碗就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