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看过去。
他发现河面下立着一个人影，以一种怪异的姿态，笔直浮在水中，一身红得发黑的衣服，有点像传统的新郎官服饰。
对方一言不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诡异恐怖的气息。
一双血淋淋的空洞眼眶，在水面下直勾勾望着江辰
仅是被它注视。
就让人头皮发麻，近乎窒息。
江辰有些意外。
他看了一眼系统提示，从刚才一笔九千九百九十九的鬼气，外加对方的衣服颜色判断，这应该是一只无限接近凶魂级的血衣。
他笑了笑。
只要还不是真正的凶魂，问题就不大。
“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给你狗日的挖了！”
江辰毫不客气，张口就是国粹。
“岐水河神（祭鬼）皱眉，这人好没素质，鬼气+1500。”
听到提示，江辰眼前一亮，又喊道：“哦，忘了你眼珠子早已经没了，再看给你狗日的DD捏了！”
“岐水河神（祭鬼）震怒，欺人太甚！鬼气+9999！”
对方这么大反应。
江辰都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去，该不会你的……咳，也早就没了？？”
河神依旧很平静的立在水底，但又一声9999提示，无疑暴露了什么。
见此。
江辰更为兴奋了：“失敬！失敬！常说无D一身轻，却很少有人愿意卸去这两个负担，兄弟境界不一般啊！”
“对了，方便问一问，当年你是怎么做出的，这个违背祖宗的决定的吗？”
“不说也没关系，那个……能不能让兄弟们长长见识？”
“……”
“没了之后你是上男厕还是上女厕……”
“有时候半夜醒来，会不会觉得空落落的？”
“……”
江辰妙语连珠，一句接着一句出口，每个字都仿佛一柄刀子，深深的刺痛了岐水河神。
水面无风自动，剧烈震荡，沸腾了一样。
可以看出这位河神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后方众人完全是目瞪口呆。
他们还没从江辰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击之中，回过神来，内心还在纷纷感慨和回味。
结果一晃神。
他就已经从之前如神似魔的恐怖状态，摇身一变，化为一个扎心达人，和河神打起了嘴仗。
也不能说嘴仗。
只是他在单方面输出而已。
而河神一言不发，但身上的怨气和杀意，却越来越重，似乎随时可能，不顾一切的出手。
江辰笑意吟吟，像是根本没发现这一点，还在继续问候河神，和它失去的DD。
实际上对方敢出手，那他也不介意，今晚提前刷一只血衣。
当然，前提是对方先出手。
因为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所谓的祭鬼，曾和九州订下过某种条约。
这尊河神不敢动用血衣级力量。
说明它也十分忌惮这个条约，率先出手，撕毁的一方，或许会有大麻烦。
而且再仔细想想，河神既然已经出手失败，却不离开，而是故意显露敌意，是否也是在引诱江辰主动出手？
想明白这几点后。
思路就很清晰了。
江辰一番调侃，又是数万鬼气入账，眼见对方似乎调整了心态，不再贡献出鬼气了。
他略一沉吟。
一挥手：“兄弟们，跟我来，女同志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