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也去世了。多么可悲的家庭。”
刘佳旺动~情地讲着,自己也唏嘘起来。
夏枫还真是头一次听这么具体的有关张民富的情况,不禁感慨万千。
“自来水公司的同志讲,每到逢年过节,张民富都要来接着季芸母~子,去给父母上坟。他们家里应该都知道这个事,张民富的妹妹听说与季芸经常走动,关系很密切的。”
“为了传宗接代,封建思想害死人哪。”夏枫说。
“什么传宗接代?这是他一个方面的借口。社会上传的神乎其神,说他有好几个情~妇,都安排的好好的,江平城里有,其他县还有,整天奔走在各个情~妇之间,私生活非常之乱。如此这般,能不花钱?哪个女人不给钱,她能为你服务?所谓的情感,那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啊。”
刘佳旺像是很有感触似的,夏枫就笑着摇了摇头,故作诡秘地。
刘佳旺倒是个大方人,也不隐瞒,语气坚定地说:“书~记你别不信,现在是信息社会,一切都加速了,感情也是这样,来的快走的也快,要不怎么会有一夜~情呢。过去讲,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想想也是有道理的。女人嘛,自理能力弱,就得靠男人养活。”
“张局长与这个季芸,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夏枫就纳闷。
“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身边的人都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刘佳旺的兴趣又上来了一般。
“当然是真不知道。当时我不过是一个小科级干部,有关领导的传说,听也不敢听啊,更不敢打听。再说了,‘浪在波心反觉平’,我们能看到的,都是领导的正面,廉洁勤奋的一面,背面是看不到的。”夏枫说。
“你说的有道理。我听到的,也都是传说,也不准。说是季芸过去在一家宾馆前台工作,张民富常去那家宾馆,一来二往地就熟络了,滚到了一张床上。季芸其实是初中毕业,张民富局长给她弄了个职业大专学历,安排在了咱县自来水公司上班。来上班的时候,就已经很着大肚子了,是张民富亲自送来的,说是自家的一个亲戚。”
“他才初中毕业,能干什么?”夏枫问。
“也就是收收发发,抄抄报表什么的。还能指望她干什么?”
听刘佳旺这口气,他对季芸的工作情况很了解。夏枫接着问:
“她的工作情况你了解?”
“自来水公司的经理我熟悉,几次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提起过,说季芸纯粹就是一个花瓶,有时候还耍点官太太的小脾气呢,弄得大家都笑话她。”
“这样的话,你下一次再遇见他的时候,还是要嘱咐一句,继续照顾一下季芸,不需要违反政策的特殊照顾,适当关心一下,别因为张民富出事了歧视人家就行。”
刘佳旺看了一眼夏枫,似乎明白了什么,说:“好的,毕竟她还抚养着你的老领导的孩子。”
“你呀,是个好人,面善心软。话又说回来,从政,心太软也是一个忌讳......”
刘佳旺还想说下去,夏枫及时接过了话头,制止了他,说道:“我是担心季芸周围的同事落井下石,张民富是靠不上了,他一个女人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
“夏书~记,您的意思,我一定转达到,也算是做点善事吧。”
夏枫正要琢磨着如何肯定一下刘佳旺,张子文敲门进来,说唐书~记请他过去一下,刘佳旺这才端了茶杯,走了出去。
夏枫赶紧拿起笔记本和笔,快步向唐兴德的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