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好了,可好了!”放下东西,转身狼狈地下楼去了。
司机的感叹语“可好了,可好了”,同样也是后悔和不好意思或者是“您看这事弄的”的感叹,但单从字面上理解,又成了看了下面之后的评价。
这个笑话夏枫听过,但刘佳旺讲得生动,绘声绘色的,忍不住还是很配合地笑了起来。
“你呀,大学应该学习表演系,从政浪费人才了!”夏枫表扬刘佳旺道。
“书~记您夸奖了,您知道吗?笑话来源生活,是现实生活的映照。实际上,生活中的情况远比笑话中讲的要丰富得多。”
“哦?有原型?”
“有,原型就在身边,老孟啊。不过,老孟要比故事中的领导干部惨多了,也可以说精彩多了。”
“啊?怎么了?”
“记得我给您讲过老孟与他老婆的情况不?老孟对他的小老婆已经失去了兴趣,所有的精力都用到了省城那里去了,老婆如狼似虎的,受不了了,结果你说怎么样?红杏出墙了!”
说到这儿,刘佳旺独自像娘们一样,嘿嘿长笑起来,最后竟然笑出了眼泪。
夏枫也笑了,但笑得比较轻,从内心深处不想笑,感觉孟有为种了别人的田,荒了自己的地,被人家袭扰了大营,过于凄惨悲凉。
“给老孟戴绿帽子的,知道是谁吗?”
“你看看你看看,忘了告诉你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孟的司机啊!”
刘佳旺说“你看看你看看”的时候,明显是在学笑话中领导夫人的语气,表演的性质就更明显了,很夸张,很形象。
我的个神哟,竟然是他最亲近的司机。夏枫就又笑了,这次的笑,当属于苦笑性质,这正应了那句名言,最亲近的人往往就是最危险的人,真是不可思议。
“这事,恐怕不准。”
夏枫不敢相信,就拿话进一步刺激刘佳旺。
“不准?我的大书~记来,告诉你,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边呢!”
“哦?还能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孟夫人很有姿色,感情也丰沛,单纯得很,平时一人在家闷得慌,与zf张茂增县~长的夫人堪称过命闺蜜,无话不谈,就连与司机勾搭成奸之后的感受感想,竟也自豪地传达给了张茂增夫人,还怂恿张夫人也去找一个小鲜肉品尝品尝,说是可不一样了,就是痛快!你说她可笑不?”
哈哈哈哈......二人再也忍不住了,大笑起来。
这天真无邪的傻傻的孟夫人哟!
“她们俩关系特别密切,这事你上次就讲过的。这样的话,消息应该就是张茂增夫人传出来的。”
“除了她,还能有谁?张夫人也有自己的闺蜜啊,赌咒发誓地不对外讲,你想啊,这么有价值的桃色新闻,能不传播吗?不过,传归传,也就是在领导干部家属中传,社会上倒是还没什么反馈。”
“领导干部也是社会大家庭中的一员,他们的话更有权威性,这种事情既然传开了,那也就快了。”
“对了,夏书~记,老孟与你住一个楼道,就住你楼上斜对过,你没发现?”
“没发现。就算是发现了,他的司机去他家,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是的是的,正是这种正常,掩盖了问题的实质,给他提供了方便。你说,老孟的司机,得有多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应该说得有多大的仇恨,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是的是的,可见,他的司机对他有着刻骨的仇恨。记得给你说过,老孟去省城幽会情~人的事,就是司机说出来的。”
“这个司机,也太不像话了,早晚会有报应的。做出这种瞒天过海的事情,老孟迟早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