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走去。
他故意敞着门,唐兴德如果走的话,必定经过他的门口,他在内心期待着唐兴德能与他说说什么。
果然,不一会,唐兴德的门就开了,与一个人说着话,带上了门,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起来。
“你看我们的夏枫书~记,多敬业啊,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唐兴德站在门口,大声说道。听上去兴致很高。
夏枫这才猛抬头,见唐兴德与县检察院检察长孙金涛站在一起,连忙站了起来,道:“原来是你们两位领导啊,辛苦辛苦,领导辛苦!”
见他们俩在一起,夏枫就猜到了事情的一半,应该是与张子文听检察长秘书说的孟有为的事情有关。
孙金涛上前几步,把右侧夹着的皮包移到左侧,伸出右手,热情地与夏枫握了,嘴里说道:“夏书~记这么敬业,才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呢!”
“这么晚了,你怎么又来加班了?”唐兴德问夏枫。
“没什么事,白天事务性的事太多,人来人往的,晚上静啊,想着研究研究几个省里的文件。”
“你看我们的夏书~记,就是爱学习。”唐兴德冲着孙金涛说着,兴致极高。
“你们领导难怪水平高,这般勤奋地学习,谁还能赶得上你们啊!”
唐兴德与夏枫就谦虚地笑着。
见唐兴德驻足之后,没有继续走的意思,孙金涛道:“你们书~记继续加班吧,我先回了。”
唐兴德说了一声“好”,原地没动,夏枫则急忙跟到门口,送孙金涛,孙金涛使劲摆着手,夏枫就没远送。
再转身,唐兴德已经在沙发上坐下,mo出烟,毫不犹豫地点上了。
夏枫窍喜,这就是要说事的节奏,而且要说私密的事项。
“书~记,给您倒杯水吧?”夏枫客气地说。
唐兴德只顾抽烟,没说话,摆了摆手,用食指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让夏枫坐下。
这就是不是外人,不必客套或者是用不着的意思。
此时的唐兴德,意味深长地猛吸两下,开口说话了。
“你说这个老孟,很不自重啊,出尽洋相了!”
“怎么了?”
“他竟然与李正国勾搭起来,悄悄从香港转到澳门赌博去了,这还了得吗!什么时候去的,我们怎么就没发现呢?”
“噢?有这事?”夏枫故作惊讶。
“知道带谁去的吗?”
“不知道啊。”
“一个企业的老板,老板还带了企业的两个美女,陪吃陪住地伺候着,这不是作死嘛!”
“老孟堕落到这种程度?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这次,夏枫是真的很吃惊。
“老孟,就他长得那个熊样,五短身材,一把攥着两头不露,找了那个貌美如花的小老婆就他娘的不错了,还不知足,还去寻花问柳,太没有自知之名了。”
听着唐兴德的这番感慨,夏枫无言以对,嘿嘿笑了起来。
这笑,就是很好的态度。
“这还是一县之长,这还是dang的干部,完全突破了底线,没有原则没有人性,连起码的道德底线也突破了,怎么抓好班子带好队伍?”唐兴德很生气,想弹烟灰的,发现身边没有烟灰缸,干脆弹到了地上。
闻听此言,夏枫精神一振,是不是要谈尽快让夏枫接~班的问题?然而,唐兴德话到此处停住了,只顾自己吞云吐雾。
“李正国交待的?”夏枫问。
“是的。也许是李正国感到绝望了,也许是检察院的手段独特,这个李正国一直避而不谈老孟的,突然就揭发开老孟了,而且说了不少的事。”
“他是老孟的铁杆,是死dang,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