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文认为,能早上一个台阶就早上一个台阶,毕竟正处的时间长了,有利于下一步的晋升。至于到了政协便离开了主渠道之说,她道:
“事在人为。咱们省同泉市政协的一把手廖桂峰,前年不也是调到锦岭市去干市~长了吗?去年底就改任书~记了呢。”
她这么一说,夏枫倒真想起这档子事来,心里不免有了一些认同感,但随即又自我否定起来。个别现象并不能代表普遍现象,从政协转到zf,多少有些“跨界”的感觉,还要做一些必要的努力。两相比较,还是在副书~记这个位置上升任县~长的可能性大些,只是正处的资历就要晚一两年罢了。
这时的夏枫,才明白了一个道理,咨询的人多了,也是自找麻烦,自我折磨。就像不马过河一样,问松鼠,那河水便深;问大象,那河水就浅。不同的对象,会给你不同的答案。
“怎么样?拿定主意了吗?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给市~委组织部的有关领导打个招呼,虽然起不到决定性作用,也是可以造造舆论加深加深印象的。”徐静文很是主动。
夏枫已经清楚地感受到了徐静文的浓浓情谊,内心泛起阵阵涟漪。
“起决定性作用的,你说是谁啊?”他还想借鉴她的智慧,听听她的说法,尽管不一定认同。
“你这种情况,市~委主要领导如果有强烈意向,那就能起到决定性作用。你们的县~委书~记如果态度鲜明,感觉非这样不可,上级领导也会尊重他的意见。这是个辩证的关系,不确定性还是很大的。”
这个分析,夏枫是认可的。干部工作,奥妙无穷,受多种因素的影响。
“你们的县~委书~记什么态度?”徐问。
“政协的这位领导去世后,我还未与书~记通话,更没见面,没进行沟通交流。”
“夏班长,我感觉你在发臆症啊。书~记的态度你尚且不知,自己却思这虑那想三想四的,岂不是自作多情?”
这话一点也不客气,倒满含着挑~逗的意味,夏枫听着心里异样地兴奋,笑道:“书~记所言极是,书~记所言极是!”
“你呀,好好想想你们的县~委书~记会是什么态度,会不会征求你的意见,怎么征求你的意见,征求你意见的时候你怎么回答吧!”徐静文不客气地嗔怪道。
“徐书~记言之有理,容我仔细思量思量。”夏枫十分谦虚地说着,心里想到,周未的时候回兴通去见见唐兴德,如果有可能的话,能拜见一下陈东升书~记那就更好了。
凭第六感觉,夏枫认为他不应该去争政协一把手的这个位置,让给别人也许更有利于唐兴德统筹干部工作。主要原因,一是基于唐兴德有扶植他当县~长的意愿,二是有张兆海给陈东升打招呼的基础,三是孟有为政绩与劣迹并存不可能长期平稳的事实,这三条,使他跃上兴通县县~长的位置成为可能。
既然如此,何必再请教徐静文?检讨内心深处,无非是想听听她的想法,借机加深一下暧~昧的感情而已。
暧~昧的感情,也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藏在内心深处,时不时地发酵发酵,那滋味,厚实着呢。也许会因此整夜无眠甚至流泪,但即便如此,也是生活的宝贵积累。记得哪位名人说过,没有深夜痛哭过的人,不足以谈人生。
在dang校里学习,竟然生发出如此荒诞不经的杂念,这毫无疑问是“三观”不正的表现,而且还是与搞组织工作的人发生这种感情纠葛,绝对的刺激,绝对的荒诞不经啊!
自打那晚的咖啡馆约会之后,夏枫与徐静文的感情得到了进一步升华,起码由相互欣赏的同学关系向知己方向前进了一大步,相见自然笑,内心很坦然,亲近亲切而不见外,相互尊重而不生疏,有时甚至还轻微地开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