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史巧巧哪里还有半点主见,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胡希春等人便登上了墙角的楼梯。
拾级而上,脚步沉重,似有犹豫。胡希春的同伴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声喊了一声“胡常委”,胡希春低头看了眼同伴,二人相视而笑,遂转身~下楼来了。
兴通县。
尽管胡希春他们嘱咐史巧巧不要告诉孟有为,但她哪里能坚持的住呢,调查人员前脚刚走,她的电话立马打给了孟有为。
电话一通,史巧巧只说了一句“出大事了”,便哭泣起来。
“哎哟,巧巧,别哭别哭,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你这样?不是还有孟哥嘛!”孟有为有些不耐烦地说。
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史巧巧前言不搭后语地总算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个大概。
霎那间,孟有为犹如五雷轰项,头脑嗡嗡地响着,心脏也要从xiong膛里跳出来似的,咚咚直撞。
“怎么办啊,老孟?怎么办啊,老孟?”史巧巧已是连哭带叫。
“你不用慌,你不用管,这事我来处理,他们不会拿你怎么着的,我们都是正常收入,没什么事,放心吧。”孟有为安慰着史巧巧,也在安慰着自己。
他明白,市纪委的办案人员已经掌握了扎实的证据,很可能是无可挽回了。他后悔啊,肠子似乎都要悔青了,自己咋考虑的这么简单?转移的账目为什么要这么直接呢,连个洗白的环节都没设计。
怎么办?怎么办?
孟有为预感到了末日的来临,他要有所行动,他不能坐以待毙。
常言说,困兽犹斗。无论如何,也要拼尽所有的关系,争取相对理想的结果。
这是他最后的一搏了,也是保底线的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