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什么难言之隐?”
凭着第六感觉,夏枫猜测苗大力似有难处。
“之前给您汇报过一次的,县~长,我高度怀疑副局长陈丕文。他目前处在第一副局长的位置,又是副书~记,相当于常务,已经是正科多年了。让人不解的是,他在局里的威~信还ting高的,人缘也不错,平时不烟不酒,连酒场也很少,看上去忠厚老实,其实心思缜密,老谋深算。”
“哦,你的意思?”
“目前还没有抓到他的小辫子,又不便对他公开调查,但几次的泄密我认为非他莫属。长此以往,麻烦可就大了。我的意思,能不能让他挪挪位子?他在局里时间很长,关系盘根错节,有不少是他的铁杆,这个关系网给彻底打破才行。”
夏枫思忖片刻,道:“可以,需要我做什么工作?”
“给江平市公~安局主要领导打招呼,以正常工作调动的形式将其调离。本来我是可以到市局反映的,但假如一时办不成反而走漏了风声,我的工作就被动了。”
“完全可以理解,你暂不要反映,我来想想办法。”
“那就有劳县~长老兄了,感谢感谢!”
说着,苗大力便端起酒杯,开敬夏枫。
就在夏枫与苗大力饮酒的时候,县医院内,一个疤瘌眼男子悄悄溜进了病房。
得知来人是小额贷公司的员工,陈京峰怒火中烧,伸手拾起床头柜上的一个饭盒就要朝疤瘌眼砸去。
疤瘌眼手疾眼快,几步上前扶住了陈京峰的手,慢慢夺下了陈京峰手里的饭盒。
陈京峰一只手的力气本就有限,再者说了,他哪里是那疤瘌眼的对手,疤瘌眼的手劲太大了,陈京峰根本难以招架,只好作罢。
“大哥您千万不要误会,我可不是来找你打架的,也不是来吵架的,我是来帮你的。”
疤瘌眼弯下腰,故作亲切地说道。
“你一进来我就觉出来了,你不是什么好人,你们开这样公司的就没有什么好人。我不跟你拉,我什么呱也没跟你拉,你给我滚!”
陈京峰无比愤怒。
“大哥,他们打你是他们的事情,我可是没伤害过你一根毫毛吧?我是来说事的,古时候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我来说事既是为了公司也是为了你呀,你难道不想听听我说的是什么事吗?”
“他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你听他怎么说,说完了再商量也不迟!”几个病友纷纷说道。
“有什么事,你快点说吧!”京峰媳妇道。
“在这儿说?不好吧?我看这样,咱们借一步说话,好不好?”
疤瘌眼指了指门外,轻声道。
显然,他欲将京峰媳妇叫到门外议事。
京峰媳妇见疤瘌眼长得五大三粗,有些吓人,有所犹豫,踟蹰不前。
“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不会伤害你的大嫂,你不用害怕。”
“有什么话,在这儿不能说吗?还怕人吗?怕人就没好话。”
陈京峰同样担心媳妇的安全,责问道。
“大哥,我们就在走廊里说几句话,这里这么多人,你感觉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这些都是我的病友,我们已经成了好兄弟了,我们的事不用瞒着他们,他们都知道。”
陈京峰不依不饶。
“要不这样,你再派个人陪着嫂子,好不好?”
疤瘌眼终于让了一步,态度也进一步和缓。
于是,一个病友的家属陪着京峰媳妇,跟着疤瘌眼来到了走廊的尽头说话。
“大嫂,事情已经出了,具体负责这事的人出手打人,这肯定是不对的。但是,你也要理解人家,公司都实行责任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