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怀孕,此乃常理。可问题是她关丽娜名义上还是独身,还是一名正宗的寡妇呢。
纵马驰骋的时候,大意了,大意了啊!
发现自己怀孕了的时候,关丽娜犹如万箭穿心,万般滋味齐涌心头,又麻又辣又疼,难以言说。
枫哥啊,心爱的枫哥啊,俺此种情况,您可知晓?
假若不是创业初期,假如还是在江平平平稳稳地开着咖啡馆,她还真想给枫哥生个一儿半女,也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但是眼下,眼下枫哥远在故乡,自己流浪他乡,这一愿望显然难成现实。
她,惟一的选择,是趁早到医院做个了断,独自吞下这苦涩的爱情之果。
此事宜早不宜迟。
那天,天空灰蒙蒙的,浓云挤压着天空,仿佛要坠下来,让人十分压抑。不一会儿,丝丝细雨便飘了下来,缠缠~绵绵的。
关丽娜独自去医院的路上,飘泊流浪的无助感油然而升,让人心里很是惶惶,颇感凄凉。
枫哥啊枫哥,咱们俩作的孽,现在必须由我一个人来品尝了。你……你在哪里?你在干什么?
你……可在思念着我?
深圳的冬季尽管不像北方的冬季那样寒冷,也应该极少有雨的,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老天可怜我这弱女子而故意流露出的表情?
走出医院的时候,起了风,雨也稠密起来。关丽娜极其后悔,都这把子年纪了,也是过来人,准备工作做的如此不充分,仅仅提着个坤包就来了,这不是找罪受吗?
唉,一切的一切,都是木匠戴枷——自作自受。
紧接着,打的回到了工作室。
画师阿娟是郭大军给她找的油画老师。这天上午,阿娟来到关丽娜的工作室,却不见开门,敲了好久,才慢慢闪开了一条缝,阿娟一脸惊诧:“关姐,您这是怎么了?”
关丽娜佝偻着腰,面色憔悴,眼睛无神,完全失却了往日的风采。
“病了,肚子不舒服。”
关丽娜并未如实相告。
阿娟似乎明白了关丽娜的病情,赶紧买来红糖烧了热水,伺候关丽娜饮了,又从附近给关丽娜买来了早餐。
“阿娟妹子,这几天咱们休息一下吧,姐姐感觉体力不支,虚弱无力。”
关丽娜勉强挤出了笑,很是不好意思地对阿娟说道。
“关姐您都这个样子了,还干什么呀,你好好歇着,我送饭过来。”
阿娟这样说着,忽儿想起该告诉郭大军的,便谎称有事,走了。
不一会,郭大军和阿娟同时出现在了关丽娜的工作室。
肯定是阿娟告诉过了郭大军,郭大军并不问缘由,只提出请关丽娜去他家休养一段时间,在那儿方便。
“去你家里?那就太打扰你们了,还是在这儿吧,雨已经停了,又不冷,买东西也算方便。”
见关丽娜坚持不去,郭大军也不言语,只顾低头坐着。过了好久,才道:“我一个人住着两室一厅的房子呢,有地方的。”
关丽娜一愣,犹疑道:“怎么会一人?嫂子他们呢?”
“郭总一直一个人住着呢。”阿娟cha嘴道。
关丽娜突然像是清醒了,猜到郭大军的婚姻并不如意,怪不得上次通话时问及此事,他闪烁其词的,来到之后的交谈中他又避而不谈家庭的事,想必也是另有隐情。
如此,孤男寡女,共处一处,更是不便,更去不得了。
“大军,阿娟,作为女人,不舒服几天是正常的,不必失惊倒怪。深圳这地方气候温和,很适宜调养。放心吧,谢谢你们了,很快就会好的,放心吧。”
关丽娜故意装得有些羞涩,有意引导到女人月事方面,说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