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那么点事。”
关丽娜小嘴一撅,嗔怪道。
“咦?关关你怎么这么说啊,那点事,高尚着呢,和吃饭同样重要。人的七情六欲,都重要,都是平行着的。再说了,相爱的人作~爱,作~爱作~爱越作越爱!”
“贫嘴,文化人贫嘴也就罢了,枫哥你这当县长的人早就应该脱俗了的,怎么也还这么庸俗不堪了!”
“重了,话说重了哈,关关。不是哥贫嘴,哥还是原先的哥,变的只是工作岗位。我要强调的是,枫哥说的是真理,也是你们女人想说的话。一位著名的女诗人说过,去见想见的人吧,喜欢就睡了他!并解释说,喜欢一个人就想和她睡觉,我的爱就是这么直接热烈。你看看,这么直白露骨,有意思不?”
“有这么回事?睡觉就这么重要?”
“当然是的了。德国著名哲学家亚瑟?叔本华,你知道的,他也说过,没有了性的爱情,那就是柏拉图式的爱情,是长久不了的。”
“不准,不准!哎哟,枫哥你怎么研究的这么透彻?要不就是你瞎编了骗我的,对不对?俺不信,俺不信!”
“怎么会呢,枫哥可不想骗你,枫哥对灯发誓!”
夏枫幽默地举起了右手,忽儿想到这是黄梦兮常用的办法,心里就有些别扭起来。
“嘿嘿,枫哥你真学坏了,灯又不是上帝,你对着它发誓中什么用?虚头巴脑的,别闹了,快吃饭吧,不然都凉了!”
说着,开了酒,斟满了两小杯。
二人对饮起来。
久别重逢,百感交集,夏枫举起酒杯,一时竟语无伦次:
“关关哪,你呀,你呀......唉,不说你了,枫哥惭愧啊!”
“枫哥,也怪我太冒失,可能伤到你了。对不起我亲爱的枫哥了,来,喝一个道歉酒,向我们的父母官陪个不是!”
关丽娜的大度,倒让夏枫不好意思起来,当的一声,碰了杯,一饮而尽。
再看那关丽娜,轻轻抿了一口,放下了杯,忙着给夏枫夹菜:
“来来,枫哥多吃点,好久没有给县长大人服务了,也不知可不可口。”
夏枫扑哧一声笑了,道:
“关关,你挺淘气的哈。早有这份心意,何必跑到深圳那地方去......”
“枫哥,咱不提那茬了好不好?这不又回来了嘛。”
“枫哥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担心......”
“枫哥你想多了,我的想法很单纯,我就是要走我自己的路,凭我的本事吃饭,你安心做你的官,我不会扯你的后腿,一定不会扯你的后腿的,知道吗?”
关丽娜的声音虽小,喃喃细语般,甚是真切,却很坚定,夏枫一时语塞。
“哪一天,枫哥,你不想做官了,咱们联手出去创业,好不好?你跟着我混,保管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关丽娜忽然又似强者一般自信起来。
哼哼,夏枫忍不住笑了:
“都什么年纪了,还心心念念地创业。”
“只要能劳动,只要咱有一双手,枫哥,苍天饿不死瞎鹰啊!”
“这倒也是!本来,枫哥就很服你的,现在,枫哥更加佩服我们的关关了!”
“谢谢枫哥的鼓励和信任,我就佩服你的眼光,一个字,准!”
哈哈......
当,又是一杯。
几杯酒下肚,夏枫就想借着酒劲提一下登记结婚的事,地下夫妻的生活也该结束了啊。可是......可是,内心深处却又犹豫起来。关丽娜的态度他是知道的,方才的话题也印证强化了这点。她不提这茬,他提出再碰了软钉子,也是无趣。
唉,还是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