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夏枫在称呼方面犹豫了一下,猛然间感觉人家通过秘书来电,肯定是工作上的事,称呼姐夫是不合时宜的。
“哦,我看到网络上传播的你们兴通的情况了,台风经过,肯定是要降大雨的,省政府也早就发了明码电报,怎么,你们没做准备?怎么会水库还决堤淹死人了呢?”
夏枫便明白,这事件真的发酵了。
怎么办?瞒,是不可以的,最好的办法,也是基本的要求,那就是实话实说。
于是,从领导包水库责任制的实行到常委会上与范东伟的争议,再到群众的转移,又是一通叙述。
其间,张兆海不停地嗯着,并没插话打叉。
夏枫唯独没说自己救人受伤的事情,不好意思张口。
“你们的出发点都是好的,都是为了人民群众,但方式方法不对,没能很好地审时度势掌握时机,结果酿成了悲剧,教训哪,深刻的教训!事情的经过我知道了,就这样吧!”
没等夏枫回话,挂了。
与张兆海的通话,在夏枫内心掀起了阵阵波澜。没想到啊没想到,一省之长竟然直接给自己来了电话,还认真倾听了自己陈述。
夏枫很为自己的陈述而满意,包括与刘文超的通话,那就相当于与陈东升直接通话了。
实事求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有些个事情,水被搅浑了,你是怎么也看不到真相的,搞不好,便有冤枉背祸的情况发生。
黄佳搞的那个轮胎项目,黑祸压到了自己背上,差点把自己压死了呢!
今后,无论如何也要想着洗白自己。人生在世,不受冤枉,就是最大的荣幸。
刘文超也好,张兆海也罢,都与关丽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个弱小的女子,还真是自己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呢。
这样想着,夏枫便更加思念关丽娜了。想想关丽娜兴许正在治疗中,接电话不方便,就又将电话打给了汲玉琳。
电话接通后,汲玉琳劈头盖脸的一句话,让夏枫一惊非小:
“枫哥,你说你,倒是好心哈,可是你……你办的是什么事啊!”
语气中就充满强烈责怪。
“玉琳,枫哥又开罪你了吗?”
夏枫很是纳闷。
“没有,当然没有,你这个大县长怎么会开罪我呢,怕是我要开罪你了!”
“怎么回事?玉琳,拐弯抹角连讽带刺的,不是你的风格啊!有话直说,跟枫哥还藏什么猫猫!”
“枫哥,你说你哈,你当个媒人,做个好事,你打听准啊,是不是?人的年龄咱就不说了,大点大点吧,没想到这个老王还真就是个隔壁的老王呢,人老心不老,贼心不死,一肚子花花肠子!”
这就是说王兆甫了。
“王政委他挺板正的…..”
“板正个屁!到如今还有好几个妖精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晃来晃去的,能晃出好东东来?鬼才信呢!”
“有证据吗?”
“怎么没有证据?整天鬼混在一起,能有好结果?难道还要抱出孩子来才算证据?他怎么样?我还感觉不到?!”
“政委他怎么解释的?”
“他说是正常工作,什么正常工作?纯粹是瞎找借口!”
“哦,也许是正常工作呢,你得正确理解,不能轻易吃醋。”
“枫哥你别说了,我算是看明白了,难怪人家说官向官民向民,和尚向的是出家人,你们弄不好是一丘之貉,一个窝里的老鼠!”
这是真的撒泼了。
夏枫耐着性子,故作洒脱地笑了,道:
“玉琳,留点口德,留点口德哈,不许一网打了满河鱼。政委的事,我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