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
刘佳旺苦丧着脸,气得捶胸顿足,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对我发誓有什么用?说什么也白搭了,谁让你与人家走得近,无话不谈来!十万块啊,十万块钱就这么打了水漂,你特玛是个败家子啊你!咱这个家,都败在你这张破嘴上了!”
“她真就不给了?”
“你看你,你这个傻X,你还抱有希望啊?你做梦去吧!”
佳旺媳妇就放声大哭,刘佳旺无心与其争吵,甩门而去。
刘佳旺也是心里搁不住事的人,他沿着夏枫往常散步的道路走着,希望能遇见夏枫说上几句,借以发泄心中的郁闷,让人失望的是,连夏枫的影子也没看到。
次日中午,刘佳旺便有意晚去食堂用餐,想这个点夏枫也应该会来的,结果还是没有见到夏枫。
夏枫县长,你干么去了呢?没听说你中午有接待啊。
刘佳旺想不到的是,快下班的时候,夏枫悄悄来到了江平城,约了徐静文共进午餐,地点就在二人上次吃西餐的那个地方,挺奢华的,记起来了吧?
闻听夏枫相邀,说什么想念书~记了,徐静文便知他是来探听消息的,想想中午没事,便应了下来。
她也正想见见夏枫,嘱咐几句。
二人如约相至,小包间内两个头颅几乎要碰到一起了,说话的分贝降得很低,很有私密幽会的意味。
“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别人的事咱不管,咱兴通的事不能不问。静文呐,范东伟被纪委叫去谈话了,回去之后就神不守舍的,简直成了行尸走肉。到底什么原因,您了解不?”
夏枫依仗着二人关系特殊,也不再客套,直截了当地问道。
徐静文就笑了,反问道:
“事情真是太荒唐了,你就一点消息也没听到?”
“是不是代~孕一事?”
“啊?这么机密的事情你都听说了?”
“嗨,都是他那藏不住话掖不住事的老婆讲出来的。”
“是,是的,就是这事,他自己也爽快地承认了。”
“哎哟!”
夏枫嘴上很婉惜地叹了一声,内心却一块石头落了地。
组织上既然掌握了这一情况,范东伟的命运就与自己给他掐算的那样,大差不离了。
“借腹生子,这样的歪点子都能想得出来,你们男人哪,灵魂深处得多龌龊啊!”
徐静文感叹道。
“打住打住,静文哈,咱可不能等量而观,一概而论。我们男人,比如我吧,还是很有些超凡脱俗的!”
“你这不会是豆虫尾巴——自觉(撅)吧?”
徐静文嗔道。
“既然您说是,那就是吧。”
关系虽然紧密,但毕竟人家是组织部长,夏枫顺着点人家,必须的!
“哼哼,你大中午的来江平,就这事?”
“我当然想确认此事。另外,现在的计划生育政策虽然还未放宽,但对这种情况,恐怕还是要有说法的吧?”
“当然应该有的,最近就可能做出处理。”
“这么快?”
“这还快吗?”
哦,哦。
夏枫应着,内心有些慌慌。
本想徐静文会继续往下说的,没想到她竟然停住了,却微笑着看向夏枫。
“这样的话,现职……恐怕是保不住了吧?”
徐静文未语,点了点头。
“嗯,这个能力和水平,早点离开也是一种贡献啊!”
徐静文努了努嘴,还是未曾开口。
“我……你的老部下,能不能顶上?”
夏枫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