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指着许大茂:“许大茂我告诉你,现在你是检票员,我可是我们厂子的班长。
不管是从级别上还是工资上,我都比你强,凭什么等我给你做饭?
你天天早上晚走,晚上早归,做一顿饭怎么了?谁不知道我冬天忙?夏天时候我不也天天做饭吗?”
“怎么着?做饭就是你们娘们儿的活儿,你见哪家大老爷们儿见天儿做饭来着?
是不是给你脸了?我这做几天饭,你还真撂到我身上了?
你今天的工作是我给你找的,我今天成为检票员也是你们家亲戚闹的,你还有脸和我说这些?
我告诉你,别把我惹急了,惹急了我,直接让你滚蛋!”
许大茂斜着眼睛看着秦京茹说道。
“许大茂,你让谁滚蛋?凭什么做饭就是我的活儿?你前妻娄小娥洗脚水你都给端到床下,凭什么到我这里做顿饭你就不行?
好啊许大茂,你是欺负我是吧?我和你拼了!呀!
!”
秦京茹挥舞着鸡毛掸子就冲了过去,这许大茂哪里挡得住啊,现在的秦京茹可不像以前,没力气,也不会打架。
现在秦京茹在煤球厂,干的那也是体力活,在经过这么多年和许大茂的锻炼,打起架来和许大茂那真是一时的卧龙凤雏。
这么说吧,谁拿到趁手的“兵器”,谁就能赢!就比方说这次,秦京茹手持三尺鸡毛掸,只要许大茂没“暗器”,基本上已经奠定胜局了。
“诶!诶!诶!秦京茹你讲不讲理?我都说了,只要你吃药,别说做饭,给你送饭都行!
你怎么直接动手?咱今天是动口不动手,你怎么玩儿赖?”
许大茂围着桌子转来转去,一时间秦京茹鸡毛掸子舞的“呼呼”生风,可惜打不到许大茂。
“不喝!这药我都喝了八年多了,好使早就好使了,没病找病,嘴喝的吃肉都一股子草药味儿,我就不喝!
你要再让我喝药,我就去医院做检查!”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
何雨梁笑着摇了摇头,把车子放好,直接去中院了……
……
“诶,梁子,昨天你家小当上电视了,说的可真好。不过,柱子学的可差老远了,尤其最后一句,我说前面什么生如蝼蚁,当立鸿鹄之志什么的都挺好,最后一句怎么那么不对味儿呢。
弄了半天是狗尾续貂!我告诉你啊,最后两句柱子说的什么……”
何雨梁……
自己这个弟弟,算了,算了,下雨知道躲,鼻涕到嘴知道擦就行了,别要求他太多了。
就他那焚书坑儒的学问,还是别怪罪他了,不过这事儿回去得好好和他说说,别去外面出了洋相。
……
晚上,何雨柱哼着小曲儿回来了,看到何雨梁在,连忙打招呼:“诶,哥,今天你回来够早的。”
“得了,赶紧过来吃饭。”
“不吃了,今天晚上在大领导家吃的,这是给你们带回来的菜。”
“你呀,这毛病怎么就不改呢,厂子里不拿了,改去大领导家拿。”
何雨梁摇了摇头,旁边的槐花倒是赶忙接过了何雨柱手里的饭盒。
“诶,秋叶呢?”
“去家访了,还没回来,这不是眼看快过年了嘛,总有那么几家学费交不上来。
不过,咱们街道的没有这样的了,谁家交不上学费,街道的火柴盒、鞋垫什么的,直接给他们。
有那么一个月半个月的,这点儿学费还是不成问题的。
得了,孩子们,吃吧!都让柱子把嘴给养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