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基本上没何雨梁什么事儿,他现在根本不喝酒。
倒是何雨柱,顿顿都得喝点儿。
何雨梁吃完饭以后,报了个歉,下桌了,大家都知道何雨梁的习惯,也没人多说什么。
何雨梁哪有时间和他们贫啊,虽然这几天班上没什么事儿了,但是何雨梁自己却有不少事儿要办呢。
……
何雨柱这边吃完饭,冉秋叶送上茶水,去隔壁屋给孩子们补习功课了,雨水和林淑云还有一大妈,正在厨房收拾。
“三大爷,吃美了没?”何雨柱给阎富贵倒上茶说到。
“这柱子做菜确实好吃,哪怕一个土豆丝,柱子炒出来,那也比别人家的有滋味。”
阎富贵喝着茶水,还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呢。
“我说三大爷,您就偷着乐去吧,也就我哥和我请您,您亲儿子都不见齐请您吃一顿饭。
您这是怎么混的呢?您大儿子阎解成,那火锅店也开了有半年多了吧?
您知道他那个门儿朝哪边开吗?您吃过他一片儿羊肉吗……”
“柱子!干嘛呀!”冉成和有些看不下去了,哪有这么挤兑人的?
“挤兑我,挤兑我是不是?不想让我在这儿待了。”
“坐坐坐,这刚吃完就运动,对消化不好,这可是小云月告诉我的,叫什么什么科学。
亲家啊,你也别瞪着柱子,这柱子平时就这样,没个正熘,天天和他生这个气,那还不得气死?
不过,老阎啊,这算是家传吧,年轻时候家里过的艰苦,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和儿女也算计着来。
结果,儿女都学会了,把他这个当爹的给算计进去了。”
“老易,你再这样我可真走了啊。”阎富贵假装生气。
“走?三大爷祁门红茶,这可是我从大领导那里顺来的,不喝透了,你不得半宿都睡不好啊。”
何雨柱笑着说道。
“你们啊!”阎富贵吹了吹喝了一口。
“不错!不错!这红茶确实挺香。不过柱子,你说解成不请我,那就有点儿冤枉人了。
阎解成这才开多长时间?说句不好听的,本钱回不回来还不一定呢,哪有钱请我啊。”
阎富贵倒是会给阎解成开脱。
“三大爷,说实在的,我今天还真不是挤兑你,我是看不惯阎解成那一套!
你说阎解成没赚回本钱?开玩笑!
阎解成那里一天多少流水,一月赚多少钱,我一清二楚,人第一个月分红就拿了将近三万。
第一个月就盈利了!
还不赚钱?
您呐,就这么惯着去吧,要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就阎解成,我单方面解约我也把他开了!看不惯!”
“多少?三万多?柱子,这买卖这么赚钱啊,你别是算错了……”
“那能算错吗?这都是我们专门雇的会计算的,第三方,且公正,一分一毫都不带错的。
您现在的大儿子啊,一个月最少也有两万多的收入,是几个连锁店里,买卖最好的。”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说到。
阎富贵心不在焉,待了一会儿走了。
……
“柱子,你今天这么挤兑老阎干嘛,他自诩是个文化人,你这样……”
易中海说着何雨柱。
“一大爷,今天我还真不是挤兑他,我是看不上阎解成,一个月赚那么多钱,你知道三大妈在那里给他干什么吗?
给他收拾垃圾、洗菜、端盘子,那么大岁数了,哪里用上哪里去,都成小菜了。
一个月才给一百五!
我们那里规定,打扫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