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解?还我给他钱?想什么呢?该钱不还的是他!
小孩儿都知道,该钱不还,那什么朝南,该钱不给,那什么朝北。
怎么着?我要回自己的钱有错吗?”
给他赔偿?我倒是想给,但是我替那个钱冤得慌。
“再怎么说你也打人了吧?打个鸡蛋还得赔钱呢,你不会以为打人白打吧?
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以为打完人什么事儿都没有?”
“打人?我俩是哥们儿,我那是和他开个小玩xue!糖瓜是瓶子敲脑袋,能把他怎么着?
我那是打人吗?
再说了,真打起来,就我这塑料身板儿,能打得过他?”
余欢水是坚决不承认!
以前滚刀肉见得多了,学也学会了,当人渣嘛,我懂法律的红线,谁能有我更有先决条件?
虽然言语上大获全胜,可是余欢水却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晕。
余欢水揉了揉额头,晃了晃脑袋。
“余欢水,你老实点儿,在这里装什么装?像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别以为装病就能逃脱法律制裁!
我告诉你,就你装也得装的像一点儿吧?你这刚给一一百六十斤的壮汉来个过肩摔,现在你装弱不经风?”
余欢水还真不是装的,他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头晕晕乎乎,四周都像是被隔了一层毛玻璃一般……
“余欢水?余欢水!余欢水……”
余欢水晕倒了……
警察七手八脚的把余欢水架到了医务室,医务室的看了余欢水两眼以后~
“赶紧送医院,这不是我能看的病!”
“呜哇~呜哇……”
救护车接走了余欢水。
“什么?余欢水被送去医院了?和解书要等着余欢水看完病才能签?
成!成!成!我惹不起他还不行吗?我撤桉,就当这件事儿没发生过!这总成了吧?”
吕夫蒙一脸晦气的说道。
“这个嘛,现在不是你撤桉你撤桉的事儿,要看余欢水这次到底有没有事儿。
他的昏迷若是和你有关,他要是追究的话,你这想和解也得看余欢水的意见!”
吕夫蒙……
我挑!
没办法,吕夫蒙只能忍气吞声的回去等消息了!
余欢水被送到了医院,一通检查以后,警察去拿片子,只见医生正在那里摇头……
“啧……”
“医生,怎么回事?”
“不太好啊,不过这是病人的隐私,和你们这边关系不大,这病和你们应该不沾边,最好通知一下家属。
如果实在家属不来,你们也有权利询问,你们确定询问吗?”
警察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通知家属吧。
“好吧!”
警察从余欢水的户籍那里查到了甘虹,给甘虹工作所在的奢侈品店打电话~
“喂!你好!请问是甘虹女士吗?我们是城关分局的,您的爱人余欢水现在正在医院,医生说要和家属谈。”
“城关分局?好啊,余欢水呢?长本事了是吧?居然敢找人冒充警察了,你怎么不说你是市局局长呢?
拜托,撒谎以前先整理好逻辑好不好?派出所的说医院找我?
你怎么不说美国总统在俄罗斯找我呢?
我不管你手余欢水的哪个狐朋狗友,我告诉你,让余欢水想通了就带好户口本、结婚证、房产证,去民政局等我!”
“都都都都……”
“喂!喂?方队长,挂了。”
方队长……
我谢谢你啊!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