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感冒都是多发于晚上,而卷毛是从早上起床就会发烧,吃了汤药就会退烧,但也只能保持4、5个小时,之后还是会烧起来。
卷毛这天告诉姚弛,说他转移到别处的狗也都先后发现了脓包,位置都不同,卷毛提议:“要不然,把它们都杀了吧,万一也害谁得了病,我罪孽深重啊!”
姚弛:“只能这样了,做这件事的人也要保护好自己。”
于是生病的狗都死了,包括bingo。姚弛每天都会和卷毛视频通话,这样可以看到卷毛的状态,有人陪着说说话,卷毛也不至于整天一个人胡思乱想。
一周后,姚弛准备再给他号一次脉,及时换药。这次卷毛的脉象不太平稳,依然每天发烧。还增加了腹泻的症状,而且那朵诡异的花形脓包长的更大了。
姚弛给他换了药方,退了出去。这次他带了许多酒精和消毒液,从卷毛房间出来后给自己进行了消毒。
姚弛这几天闷在卷毛店里,一直在翻相关的医学书籍,这天,他还在里面看书做笔记,突然有人砸门。姚弛没有开门,在门里指着把手上那块写着“暂停营业”的牌子。
哪知门外的人不仅不走,还敲的更凶了,嘴里还喊着:“志平!志平!我是爹啊!”
志平?卷毛老板?此时姚弛的手机响了,是卷毛:“是不是我爸来了?让他进来吧!出去的时候你给他消消毒。”
老男人进来一点李茂也没有,直接走进卷毛的房间,和姚弛最多的眼神交流就是进门瞪了他两眼,弄的姚弛莫名其妙。
姚弛在外面继续看书,半个小时不到,里面似乎传出争吵声,姚弛走到门边听了几句:
卷毛爹几乎是在咆哮:“就靠外面那个小兔崽子能给你治好病?走走走,上医院!”
卷毛虚弱的声音传来,因为中间隔着一道门,断断续续听不太清:“我走不动……折腾……外面……我的朋友……学医的……医院……去……没用……”
卷毛爹打断了他:“不行!就算扛,我也要给你扛出去!你在这不就相当于等死吗?咱么多走几家医院!你走不动我背你!这个医院不行,咱们换别的再看看!”
卷毛爹最后气呼呼地摔门走出来,姚弛正在喷洒消毒液,见他出来,也给她身上喷了一些,他没说话,径直走出了门去。
自那天以后,卷毛的状态一天不如一天,烧虽然是退了,可送进去的饭到了晚上又都原样拿出来。上吐下泻,姚弛从他的脉象看来,卷毛的肠胃已经有要溃烂的趋势。
不能再拖了,姚弛联系了导师万增全,他得知事情的严重性,联系了附属医院用急救车把卷毛送进了隔离病房。
拍片、抽血等一套程序下来,医院的主治医生介绍,卷毛的肠胃已经开始溃烂,而且那个脓包,外面有多大,里面也有多大,现在已经长到了1.5厘米。可是对于这种新型传染病,谁都没有接触过,也就谈不上任何治疗经验,一切都只能是尝试。
刚入院的第二天,卷毛就昏迷了,卷毛爹在医院大吵大闹,扬言要把姚弛告上法庭,弄的姚弛都不敢去看卷毛。他一个人待在家里,贺阳的电话也不敢接,接了她肯定要来,可姚弛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传染。他再一次想到了舅父。
舅父到底去了哪里?如果他在,说不定能给他一些建议。正在姚弛一筹莫展时,沈白又来找姚柏,两人相约在电影院会面,沈白穿一袭白衣,全身彰显贵族气息,丝毫看不出和乞丐有什么关系。
沈白这次孤身一人前来,虽然姚柏与他以兄弟相称,可他知道,姚柏是有戒心的,所以这次谁也没带,目的也是想让姚柏明白他的诚意。什么事情需要见面时就表示诚意?对!谈生意!沈白这次来是和姚柏谈生意。
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