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好起来的第四天早晨果然就抓住了两个人,是入伍半年的新兵,之前一直在马厩照顾马匹。
两人在烧煮过的凉水里偷偷摸摸撒了包东西,仔细看那几大桶水才发现是虫卵,难怪每次给马喝前用银针都检查不出来问题。
正在审问,却没想那两人就突然七窍流血,暴毙身亡,从他们的身体内还爬出两只黑色的小虫子,把军营中的人唬得不轻。
精通毒物的宁五说这应该是南边的南诏国部分国人才应有的本命蛊,不知为何出现在此地。
难道南诏和匈奴勾结到一块去了吗?
宁五当即便命人倒上桐油,将那虫子和尸首血水焚烧干净。
宁五虽然知道如何处理,可是对于军中还是不是有同样的南诏人却不好判断。
走多识广的何府医配制出了一种药粉,当晚悄悄加在了大家吃用的饭菜中,凡是疼痛难耐的都要仔细审问,这药粉就是克制人体内的虫物的。
如此又查出五个南诏奸细,还没等审问出什么,全部都暴毙而亡。
可大家对此也没有经验,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人似乎感应到什么,剧烈挣扎便七窍流血而亡。
“手段如此阴狠刁钻,难怪我们会中招,还好天冷,将士们一向喝的是热水,防范的也严,他们不好下手,不然也是很容易中招,那后果可不堪设想。”临安老将军如此一把年纪,也是一脸震惊和隐隐的后怕。
他是和南诏人打过交道的,按理来说他们这种种了本命蛊的都是很宝贵的死士,怎么会送来此地。
南诏要不是人少,恐怕还不会蜗居在那一角,定国公这几年驻守在那地,按理说应该已经控制住了局势,可是眼下看来,他们的触角伸的够长。
先是出现南诏秘药刺杀二皇子和柳大人,现又出现了西缇关军队,真的是极不安分。
此事恐怕还得上书圣上言明,让定国公多注意南诏的动静。
实际上要不是天冷,虫卵活性低,马匹还不止精神不济、无法作战这样简单。
还不等马匹完全恢复,西缇关西面就传来匈奴入侵的消息,已经占了一座小镇,就是那消失不见的四万铁骑。
竟然从西面悄无声息的打了进来,那边驻守的人一点风声都没传过来。
“那驻守的何畏没想到竟有如此胆量,好得很。”临安老将军一掌拍在桌面上,气得脸色铁青。
“师傅莫怒,我们兵分两路,这边交给您,我留下宁一几人助你。我带五万萧家军去西面迎敌。”萧乾冷笑道。
他期待已久,就是要和他们决一死战,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
看着杀意腾腾的萧乾,临安老将军皱眉,“乾儿,你只带五万萧家军是不成的,怕他们有埋伏,且匈奴擅马战。”
萧乾挥手让众人退下,对宁二使了个眼色,宁二几人便将营帐围得水泄不通。
“师傅,他们有后手,我也有。父皇给我的是十五万萧家军。”
临安将军惊的站了起来,那五万萧家军一点声息都没透出来,在这苦寒之地,吃穿用可不是一点小数。
看着临安将军的不相信,萧乾苦笑了一下,“就在西面,离上次我和柳大人遇险的地方不过两日路程,可是我不想提前暴露这股兵力,便死扛了下来。”
说罢又道,“领兵之人是父皇的心腹,驻守之地也是当年父皇留下的据点,除了我和父皇,无人知道这五万萧家军的存在。”
临安将军听到此处面露喜色,但眉间还是有一股浓浓的担忧,“乾儿,如果你能不去的话更好,我担心他们还会使出阴招。”
萧乾摇头,“我非去不可,他们现下占领的城镇,折辱的百姓是我大泰的子民,我绝不能袖手旁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