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镇外,余小鱼扔了瓶矿泉水给牛刚。
下车闻着稻田里的稻花香,心旷神怡。
跟下来的牛刚阴沉道:“小鱼,你说的都是真的?世上真有那种一个眼神就能夺人心魄的奇人?”
余小鱼点点头,解释起来很费力,干脆一脚跺在地上。
水泥路瞬间开裂,一个脚印深深的陷了下去。
“这...这这这!小鱼,好样的,以后不用我牛刚再护着你了。”
震惊过后的牛刚,没有半分嫉妒,反而为余小鱼感到高兴。
余小鱼难以言明的笑了笑,看着牛刚的体魄,突然说道:“牛刚,你想不想学武?”
“我可以吗?”
牛刚迷茫了,他不像余小鱼。他家的日子还算过得去,与陈翠又快结婚了,他的包袱,比余小鱼多。
余小鱼也知道这事不能盲目决定,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跟那个泼妇既然把讲道理不好使,那就反其道而行。”
说完,余小鱼给杨爽打了个电话,让他在不伤人的前提下,让那个泼妇老老实实的将货款送去给陈铁匠。
这种事,杨爽比他更有经验。
“小鱼,我想过了。武我就不学了,你也知道,我一直的理想就是做个有原则的有钱人。可我认命了,或许我就是种庄稼的命吧。”
想清楚的牛刚,放弃了做一名飞檐走壁的高手。
“哈哈!才二十来岁就放弃了理想,这样的人生有何意义?你想做有钱人,我帮你就是。”
好兄弟都不帮,帮谁?
牛刚也不问他如何让自己成为有钱人,从刚才那一脚,牛刚便相信他。因为兄弟之间,绝不会欺骗。
与牛刚分别后,余小鱼来到夏雨嫣家里。夏雨嫣有话跟他说,他也有话要问夏雨嫣。
果不其然,夏雨嫣正在客厅里等着他。看着挂在阳台上的那套男士衣服,她抿嘴偷笑。
经历了药堂的那一幕,两人之间并未生出嫌隙。
他刚坐下,夏雨嫣就自嘲道:“我刚出生,妈妈就难产而死。我二哥,也在我出生不久后,溺水而亡。纯阴之体,就是不详人。”
余小鱼没有说话,认真的听她说下去。
“后来,我清楚的记得,夏家对我越好的人,越早出事。我的奶娘,也死于车祸。为了避免再有人出事,爸爸不得不把年仅七岁的我送去寄宿学校。”
“我知道自己会给身边人带来不幸,便从不交友,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对我而言,这也是好事。我付出比别人几十倍的努力,是以,我的成绩直到毕业,都是名列前茅,只争第一。”
夏雨嫣顿了顿,似乎遇到了难以启齿的回忆。
果不其然,夏雨嫣眼里爆发出愤怒的火焰,冷冰冰的哼道:“直到十六岁那年,那个目空一切的自大狂来到夏家。”
“他,让我第一次让夏家恭恭敬敬的样子。是他,让我知道强如夏家,也只是别人脚下的一只蝼蚁。”
夏雨嫣指尖泛白,身躯颤抖。余小鱼赶紧抓住她的手,输了一道清凉之气给她,才稳定了她激动的情绪。
“他,一眼就看出我是纯阴之体。命令夏家将我许配给他,而明年,就是我们的婚期!”
“为了夏家的存亡,我本没有选择。可一次无意中听到有人说,纯阴之体,是武道人士梦寐以求的炉顶。特别是那些被困于某个境界而不能突破的强者,只需我这样的炉顶,便能突破境界。”
她自嘲的看着余小鱼,以为余小鱼会震惊。谁料,余小鱼早有所知的点点头。
传承中有对炉顶的介绍,很多武道败类,为了提升实力,满天下的寻找纯阴之体做炉顶。而这种败类,是武道中人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