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小鱼一愣:“据我所知整个南方的大佬都参与了盘子,你们连十万亿都拿不出来?”
吴友道苦涩的点点头。
十万亿当然有,可真要一下子拿出十万亿来,流动资金就会不足,造成灾难性的后果。
就拿秦周扬来说,他是耀阳省的首富不假,可一旦抽走他的流动资金,他旗下的产业便要被迫停工。
蝴蝶效应之下,破产随时都可能发生。
见余小鱼没有松口,吴友道敬畏的说道:“余先生,我们这些人愿以您为尊。只要余先生一声号令,我们皆无不可。”
“哦?这倒有点意思了。”
余小鱼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整个南方的大佬,竟然愿意以他为尊。
实际上,还是余小鱼没有意识到一位宗师人物意味着什么。说直白一点,就是他还没摆正自己的身份。
有的人心中无墨却目空一切,而余小鱼则属于那种心中有墨却太过谦虚。
吴友道点点头:“余先生,这是大家商议后达成的共识。太安、黎阳、耀阳三省,今后都以余先生为尊。”
“看来你们的确有困难,那行,把十亿本金还我。剩下的,用极品玉石来抵。”
“哪能让余先生吃这么大的亏,我们决定先兑付一千亿,剩下的,我们想以股份来偿。”
余小鱼眼睛一亮,走到酒店外,看着一群战战兢兢,敬畏不已的大佬,说道:
“你们真是这样打算的,以股份来偿?”
“是是是!我等都愿意稀释股份,恳求余先生答应我们的请求。”
余小鱼点点头:“行吧,那你们商议一个章程出来。不用按照十万亿来算,减一半吧。”
一帮大佬感激涕零,做大佬多年,他们都快忘了何为感性。
“余先生,我们想置办酒宴,希望您能参加。”
吴友道脸色大喜,余小鱼肯接受以股份补偿,那就彻底将余小鱼绑在南方的战车上。
他们之间但凡需要帮助,余小鱼都无法拒绝。维护他们就是维护自己的利益,他如何拒绝?
余小鱼瞟了一眼陈水函,摇头婉拒。
“哈哈!那余先生先忙,有空我们再置办酒宴。”
余小鱼挥挥手,转身回了酒店。
韩爷忐忑的问道:“吴先生,他不肯接受我们的庆功宴,是不放心我们吗?”
“不放心?”吴友道嘲讽一笑:“以余先生的实力,一拳可破任何阴谋诡计,你以为他会担心我们算计?”
“那他的意思是?”
“哈哈!余先生血气方刚,放着陈副阁主不陪,陪我们这些老家伙?”
众人脸色一惊:“连陈副阁主都要......哈哈,余先生肯接受我们,是我们的大幸啊。”
显然,他们都想歪了。
客房里,陆晓涵仿佛还在做梦似的。整个南方的大佬以他为尊,千军阁的副阁主亲自上门与她密谈,这是何等滔天的人脉关系?
看着两人在卧室里详谈,陆晓涵才明白梁若曦与余小鱼同住一个屋檐下,却保持着纯洁的关系。
不禁担忧道:“若曦,夏家千金、陈副阁主,你就放心他与她们关系密切?”
不是她看不起自己的闺蜜,而是这两人无论容貌、家世都远超梁若曦。
“干嘛不放心?”梁若曦狐疑的看着她说道:“两位姐姐对我都很好,我很放心啊。”
陆晓涵的三观在几日里连续被颠覆。
卧室里,余小鱼与陈水函直面而坐。
“余先生,我千军阁欠你一个人情。柳东升一死,霍雷刚必然回国。到时候,我必亲自部署,将他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