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没有,吴大师点名让吕序、梵先先,参与他的游记编撰。”
“吕序就是命好,右相的独苗苗。”
“吴大师那般人物也免不了俗。”
“……”
第二天吕序打着呵欠走进课室。
刚进门就听到一群女子在讨论,昨天才决定好的事情。
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吕序若无其事走进课室,坐在平时的位置上。
众女子看到她进来马上停止讨论,私底下偷偷眼色交流,吕序又打了一个呵欠,昨天看老头子的记录看得太晚。
“吕序,传闻是不是真的?”
终于有人鼓起勇气问吕序,而不是在背后胡乱猜测。
吕序懒洋洋道:“看我累成这样,就知道是真的,看了一晚上的资料,不把我当人看呐。”
“吕序,那可是跟梵先生一起啊。”女子十分不服气道:“换我早就激动睡不着觉,你居然还有心情看资料。”
“所以吴大师选我呀。”吕序头一次为自己辩白:“你们的心思都放在梵先生身上,岂能专心为吴大师做事。”
“……”
女子灰溜溜地闭嘴。
吕序看一眼案上,摆着着一个棋局。
拈了颗棋子放在上面,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睡梦正香时,忽然有人敲了敲桌子,吕序吓得赶紧坐直身体。
抬头骤然对上梵行的眼睛,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棋道课许夫子临时有事,改成琴道课?”
“吕序小姐,棋道早就结束了,眼下是在下的琴道课……”梵行直起身子,居高临下道:“还有要继续睡吗?在下批准你请假。”
吕序抬手揉着脖子道:“许夫子也是,看到我睡觉也不叫一声。”
“你是右相大人的独苗苗,谁敢打扰您睡觉。”
梵行挖苦一句,看到她揉脖子时衣袖滑落,露出一段纤细皓白手臂,目光开始变暗。
吕序的动作明明有失淑女风范,在她身上却是慵懒又不失妩媚,看得人移不开眼睛,想入非非、浮想联翩。
“你还要继续睡吗?”梵行移开目光问。
“呵呵……”吕序尴尬地笑两声:“不睡了,去上课,免得大家有意见。”
“怪老头子书写得精彩,我一看便入迷,误了睡觉的时辰。”去琴室的路上,吕序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吕序……”
梵行突然停下脚步。
吕序没防着一撞在他后背,痛得她哎哟一声。
梵行回过身看着她道:“吴大师德高望重之辈,于你又有师徒之宜,你在言行上应该尊重他。”
“知道了,学生下次注意。”
吕序赶紧认错,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琴室。
看到两人一起走进来,琴室的女子们一阵哀叹,有个位高权重的爹就是不同。
棋道课先生许夫子看一眼便没让人叫醒她,琴道课没到场,梵先生不仅过问,还亲自去琴室把她请过来上课。
“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吕序挑衅地看一眼众女道:“许夫子没唤我起来听课,不是因为我爹是右相,是那个棋局本小姐在上课前就破解。”
“你什么都懂,还来宣院干嘛。”
“消磨时间,还有……”吕序理直气壮道:“看梵先生。”
“好了,你们都别争了,开始讲课。”梵行打断他们的斗嘴,坐到琴前道:“今天我们讲解名曲《飏恋情》。”
“情和飏是惊华公主,及她夫君惊帝的名讳。”梵行娓娓解释此曲的来历:“惊华郡主梵夭,未与父亲相认前名唤薄情,飏是她的夫君惊帝风轻飏,此曲写得便是两人从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