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免不了会被挂上毒师之名,这于秦家名声可大为不利。
陆风护着夏仪韵以及一众年轻辈弟子,立于斫龙阵庇护之下,很是满意眼前的这一幕,瞧着秦三诺一众脸上的忌惮之色,冷笑着说道:“诸位现在可好好谈谈了?”
论实力,他青山剑宗仅凭黄贺娄一众,确实对抗不了秦家为首的那么多势力,但在斫龙阵面前,后者想占得便宜,却也需付出不少代价。
秦三诺阴沉着脸,斥责道:“你待要如何谈?将往昔过错全都撇的一干二净?”
陆风直言道:“我宗还不至于此般无品,当年之事,我宗确有过错,但我宗也于那一战付出了惨痛代价,前宗主最终更是引咎赴死,以求了清恩怨。”
“眼下,我要谈的是这些年来欲加在我宗头上的无端之罪!”
“不管是当年,还是而今,尔等既都无法推翻我宗传信撤离一事的虚实,又何敢再有颜面指责后续伤亡皆因我宗而起!”
天狼宗、天霆剑宗等势力听着陆风的话,不由都陷入了短暂沉默之中。
事实上,陆风所提及的问题,这些年来,也都存在于他们的心中。
他们也不是没有假设过,若是当年流光宗主死前所言不假,当真传出了具体消息,那么导致后续伤亡的罪魁祸首,便是秦家了。
可秦家于那一战,秦大家主惨死,秦二家主重伤垂危,所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大到让得任何势力不敢再对其提质疑二字。
自然而然的将这份过错统统归结到了流光剑宗头上。
而今,看着秦三诺的态度,先前那般被指令魂誓以证清白下,不经意展露的心虚。
让得他们不由开始蒙生出狐疑来。
若其中没有猫腻,何以不敢立个魂誓自证清白,以尊严二字当借口,在这般大是大非的局面下,多少显得有些离谱,说不过去。
正在这时,天夜剑宗的长老突然站出了身,直言道:“今日我等受邀前来,可不是看你们追责当年之事的,若是诸位对当年之事仍旧耿耿于怀,心存芥蒂,待其重归,日后有的是机会寻仇,眼下,请莫要再多扯下去,妨碍我等时间。”
陆风远远扫了说话的老者一眼,单听其话,还道是在为着他青山剑宗考虑,但结合眼下局面,细想之下,却更像是在为秦家解围!
果不其然。
秦三诺在那老者说完后,便接口说道:“诸位,就这位年轻宗主的势头来看,今日怕是阻拦不得他立下新宗,且待问道之时,给他些颜色瞧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