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好大儿!”
又把目光放在周瑾的身上,神色一直淡淡的,好似一个局外人。只有牧一野知道在这幅云淡风轻的表情下隐藏着极深的城府。
一个佣人从厨房出来看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下意识地问道,“要多加一副碗筷吗?”
瞧这话说的,他一个主人反倒成了客人,牧一野讽刺一笑,“呵!”
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转身走进餐厅。
牧一野站在餐桌旁,扫了眼桌子上的饭菜,丰盛倒是挺丰盛的,只不过对有高血压的人来说可无福消受啊!
刚好牧正飞过来,牧一野斜了他一眼。
“吃这样的菜是觉得自己的命长吗?”
好死不死的佣人又过来了,“先生,今天喝红酒还是白酒?”
牧一野的语气又冷了几分,“看样子是活够了!”
章媛愈发觉得自己挑的佣人没有一点眼力见,剜了佣人一眼,随即又解释道,“阿瑾今天回来,你爸高兴才喝酒的,平时都不喝的!”
“是么?”
牧一野的眼睛不带一丝温度地盯着章媛,章媛心虚地别开眼。
“你要作死我不拦着你,但你死后不要让我收拾牧氏这个烂摊子。”
上辈子牧正飞生病后,牧氏基本上都被章媛和周瑾掏空了,留给他的只是一个空壳,这辈子他不会那么大义去接收牧氏了。
“如果不想死就多去医院做检查!”
牧一野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他都说得那么明白了,牧正飞应该能听懂,如果听不懂那只能说他命该如此。
在牧一野离开后,牧正飞的高血压就犯了,当时就被送到了医院。至于是被牧一野那个逆子气的还是怎么,就不得而知了。
牧一野刚坐进车里,顾云逸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没出什么事吧?”
“牧正飞今天进医院就没什么事。”
现在就直呼他爸爸的大名了,看样子他们父子的关系是真的降到了冰点。顾云逸虽然有些不理解他的话,但他也不敢再问什么,悻悻地闭上了嘴。
“带我去找张爽!”
大概二十分钟后,顾云逸把汽车停在了一家烧烤店的门口。
“你们在这等着!”
顾云逸开车门的手一顿,在来的路上他就想好了在烧烤店打架拿什么东西最趁手,那肯定是酒瓶了。
现在不让他们下车是几个意思,扭头,有些不解,“不一起吗?”
牧一野下车前睨了他一眼,“我不打架。”
“哦!”过了两秒,顾云逸才反应过来,讷讷地问了句,“阿远,他刚刚说不打架,是吧?”
“嗯,你没听错!”
顾云逸透过车窗看到牧一野坐到了张爽的对面,两人倒还心平气和地聊了起来。
“这不像他的行事作风啊!”
换作以前,张爽应该躺在医院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了吧!
“人都是会变的,阿野也不例外。”
牧一野转学后确实变了不少,不到一年的时间他的身上已然看不到当初那个叛逆的少年的影子了。
人突然间的转变有两种可能,一是遇到了能让他改变的人,二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就牧一野的情况来看,多半是因为司柠。他之前也说了,他对司柠是一见钟情,还说什么续上辈子未尽的缘分。
他总觉得事情不简单,顾云逸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说他和司柠之间是不是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穆之远睇了他一眼,反问,“你都不知道,你觉得我能知道?”
“呵呵!”
不管是牧一野转学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