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这次的礼堂翻新改建工程,还是捡漏的。”
许严给自己点上根烟,抽口道:
“柳经理,你能想通最好,这年头做点买卖,身后没个人脉、关系,肯定是走不远的。”
“是是是……”
“那咱就按照之前的比例来,三七分成……”
“许总,我正要跟你谈这个呢”,
柳涛打断,道:
“我这毕竟是私企,里里外外的花销都要自己承担,挣点钱真的不容易,
三七分可以,不过呢得是我七,你三!”
许严先愣下,随即哈哈大笑起,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一样,然后冷冷道:
“柳经理,这也没喝几杯酒啊,怎么净说胡话呢?
你七我三,你敢拿吗?也配拿嘛?”
咄咄逼人,一点不客气。
柳涛也没生气,脸上挂着笑容,道:
“许总,别生气,我慢慢跟你讲,我知道呢,你跟天盛那边有些合作,不过呢那个张闻是什么货色,不用我多说,你心里也清楚。
说难听点就是一堆烂泥,根本扶不上墙的,他那个公司,手底下的工人都是些游手好闲的,外头东拼西凑,不少都是混混、地痞。
哪懂什么技术!
你辛苦拿下的工程给人做,搞不好来个烂尾、返工,甚至说出人命,那都有很大的可能。
这忙乎个把月,最后一分钱没挣到不说,没准还要倒贴钱,这不是瞎闹嘛。
我的北辰建筑,不是我吹嘘,挂靠我原来的市一建公司,证件齐全,最近招了不少技术人员,就是相关专业的大学生都有几个,
里面工人大多是农村来的,辛劳肯干,老实本分,不说远的,你们工商局礼堂翻新改造工程,保质保量提前十几天完成了。”
说罢,顿了顿,继续道:
“许总,我就好比是你手里的一把枪,你要打猎物,不光要瞄的准,枪械也很重要的。
你说就张闻那样的,搞不好来个炸膛,猎物没打到,再把自个伤了,这就太不划算了。
一个工程到张闻手里,原本半个月能完成,他这公司制度缺失,人员管理涣散,可能需要个把月才能完成。
这消耗的可就都是成本,到头来一个工程结束,这盈利就少的可怜。
反之,我敢给你打包票,我一定给保质保量的完成,压缩成本,尽量提高盈利。
到最后你在张闻那边得到的七成,估计还没我这边三成的钱多,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为了能打消对方疑虑,柳涛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使命忽悠这货!
见人闷头抽烟也不说话,应该是听进去了,在计较利益得失,
趁热打铁道:
“许总,我跟你保证,只要工程拿到手,你一点事儿不用操心,把心放肚子里,等着拿钱就好。
绝对不会跟张闻那样,净给你添麻烦。”
许严弹弹烟灰,语气缓和一些,
“这事我再考虑考虑!”
柳涛一听有门,
“好的,好的,那我就静候许总您的佳音了。
许总,我再敬您一杯……”
——
——
几天后!
夜里七点左右!
“喂,大军”,许晴叫住王学军,道:
“不说看电影嘛?怎么来这了?黑咕隆咚的,你要干嘛?”
两人这会站在一胡同口,王学军今晚以看电影的借口把姑娘骗出来,
这会搓手道:
“许晴,对不起啊,我骗了你,我把